等江以明洗完猫出来,沈倪已经举着吹风机等在了一边。
耳朵还红红的,比刚才好了很多。
江以明把大橘身上蚕蛹似的毛巾层层解开,手掌朝她平摊“给我吧,吹毛时候它会挠人。”
“我可舍不得让它挠你。”
沈倪说。
“那挠你”
两人之间静了片刻。
沈倪笑笑“那你肯定舍不得。”
推来推去,最后还是江以明抱猫,沈倪来吹。
大橘起初挺乖的,躺在怀里也不动弹。
吹了没几分钟,耐心告罄,爪子在半空瞎扑腾,想下来。
江以明换了个让它更有安全感的姿势,它勉强又待了几分钟。
不过也只是几分钟而已,安静过后立马又闹腾起来。
沈倪给它吹脚底,它一个劲地缩,还伸了爪子。
她一没注意,指腹就被挠了条很细的口子。
伤口不深,所以沈倪刚被挠的那会儿一点感觉没有。
倒是漫天乱飞的毛,把她折磨得太痛苦了。
细细软软的猫毛往眼睛鼻子里钻,她忍不住喷嚏,连打了好几个。
猫没吹一半,眼睛、鼻尖都红了。
可怜兮兮的,像哭过一样。
江以明只好用毛巾再给大橘裹了一遍,打断她的修行“行了。”
沈倪“不是还没干阿嚏。”
江以明她一眼“没折磨够自己”
沈倪“不折磨啊啊啊阿嚏。”
最后大橘被送去了阳台晒太阳。
还好是夏天,午后暖风一吹,比什么都有用。
沈倪觉得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毛,凑到水池认真洗脸。
洗着洗着才发现了刚才被挠的口子,有一点点轻微刺痛,足以忽略不计。
但她起了小心思,用力挤了一下。
然后脸上还湿漉漉地往下淌水,睁开一边眼睛叫江以明。
“江医生,我光荣负伤了。”
江以明刚从阳台回来,皱眉“哪儿”
她把手举得高高“喏,手指。
你。”
口子很浅,送去医院路上就能好的那种程度。
江以明无奈抿了下唇,头一次主动抓着她的手在清水下面仔细洗干净,搓上肥皂再洗,来来回回洗了很久。
明明在冷水底下,沈倪被他的手按着,有种感受到他体温的错觉。
着他修长的手指抓着自己的,轻轻揉慢慢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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