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元尾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,因为木茴的描绘隐隐印证了那本修仙秘笈,他虽然惊奇,还是不动声色的把这经络图绘帛书放进怀里。
对于木茴的胜利,刘瑶十分不满,一直叫嚣着另找时间再比。
“小麻子,虽然你会画画,知道的也算不少,但人品太差,人丑嘴臭,要比小尾巴差的远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们两个私底下勾勾搭搭,狗男女!”
“勾搭又怎样?小尾巴这边我先放养着,等他长大了,我就过来招他成亲。
至于你这小麻子,倒贴钱都没人要!”
说着,刘瑶竟然扬长而去。
刘瑶这不合常理的言论让木茴深受打击,他死死的盯着元尾,那目光要多怨毒就有多怨毒。
无故被卷进来的元尾有些苦笑不得,他知道刘瑶话里的意思,更明白两人之间的距离:“木茴,刘瑶姐只是气你罢了,你可不要上当。”
送走刘瑶,元尾带着木茴回到白鲟的古宅。
秋风起,败落的古宅里一片荒芜,桐树落叶、荷叶凋残,仅有的几棵秋菊,东倒西歪的散落在花园。
那历经多年不倒的绣楼前,蜷缩着一个身影,秋阳暖暖的照在身上,也算惬意。
元尾鼻头一酸,抢上前去:“师父、师父…”
白鲟睁开朦胧睡眼,瞅了好久:“小尾巴啊,听说你被李雾收为义子,长本事了啊,一回来就把暖和和的阳光挡的死死的,你是不是想冻死我?”
元尾讪笑着赶紧移开身体,让阳光重新照在白鲟红润的脸上:“师父,怎么只有你自己在家?我那些师兄弟呢?”
白鲟翻着白眼:“盛世粮仓的赵掌柜新娶了个小老婆,他们都去讨喜钱啦。
你这李家小少爷,今天怎么会屈尊来我们这寒窑啊?”
“师父你就别笑话我了,我哪里是什么少爷。
不论何时何地,我都是您的徒弟。
等我治好了腿,攒了钱,一定接您去过好日子。”
说着,元尾从怀里掏出平日里积攒的点心零食,当然还有那一百两银子。
白鲟眼睛一亮,脸上那松散懈怠的神情一扫而光,他左右开弓,将那些精美点心源源不断塞进嘴里:“嗯嗯嗯,不错,好吃。
算你有良心,上次偷走了为师的银子又给为师送了回来,为师也就不生你的气了。
要知道,这些银子可是为师的棺材本。”
木茴原本抄手缩在元尾身后,听了白鲟的絮叨,忍不住站出来:“喂,我说白老头,明明是你送他银子,干嘛不承认。”
“送他银子?有这事?我怎么不记得呢。”
白鲟嘴里咀嚼着点心,声音有些含糊。
木茴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元尾制止,此刻他只想安安静静的陪在师父身边,看着他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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