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的言行都越发的耐人寻味。
那只在背后搅弄风云的手,究竟是谁?
方才对岸见到的那个油腻大叔也是越想越觉得熟悉。
记忆中似乎有张对不上名字的脸,只是比着见到的模样要再年轻些,也更精瘦。
思考无果,谢从安已经恢复了些力气,还是继续前行。
再往前走已宽敞许多,手脚不再被困着,高处还多了可以攀爬的空间。
估摸着又过了一盏茶,她忽然有了种说不出的感觉,于是尝试着举高火把到处晃了晃,惊喜的发现自己已进入了一个溶洞中。
四周全是钟乳石,也没瞧见什么毒蛇猛兽。
侯府千金的身娇肉贵谢从安已经彻底体会到了。
她浑身酸痛,连呼吸都有些费力。
缎面布底的鞋子湿答答的,早已磨破。
她强撑着,一瘸一拐的将洞里摸索了七七八八,沿着水流,寻到了溶洞深处的一片黑潭。
水域映出了火光。
她估量了水潭的大小,朝里头丢了几块碎石子,等了等没见到什么动静,才小心翼翼的上前探手摸了摸。
冰凉的触感从手指传到身体,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山里本就比着外头凉,潭水的温度更要低上许多。
谢从安对着寒潭露出一丝苦笑。
“外头是水,里头也是水,偏偏自己又不会水。
这处境真的是绝了。”
她支着发昏的脑袋,思考着从原路出去的后果会是如何,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。
方才猎场入口前,那人并未问她身份,也并未问过她为何要进猎场。
过来这一路上,的确都从未见过有宫婢。
若是这林子不许女子擅入,那她现在就如同死了没有差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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