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黎抽了抽嘴角,“免了,我对动用私刑没兴趣。
律法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吧。”
“嗯。”
栾昀棠想了想,按当今律法来算,那跋扈的公子哥做过不少欺男霸女,草菅人命的事情,判个秋后问斩绰绰有余。
白黎突然像是开了窍,知道栾昀棠这是在帮他出气,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“谢谢……”
“跟我不用说谢,我不可能让我的人被别人欺负。”
白黎不知怎的有些慌乱,“谁、谁是你的人?少胡说八道!”
栾昀棠只是勾了勾嘴角,敷衍道:“好好好。”
反正早晚的事。
马车晃晃悠悠地继续前行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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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,他们终于抵达江南。
当马车驶进小镇时,白黎迫不及待地从车上跳了下来,兴致勃勃地说要去逛逛。
栾昀棠跟着他下车,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火红的晚霞,说道:“今日天色不早,你这些日子坐马车也挺累的,不如先去休息休息,明日再逛?”
白黎却不肯。
这一个月来,路上几乎都没有再路过什么城镇,偶尔有个小村庄,也没有客栈之类的地方,栾昀棠这个娇气包又嫌农户家的床铺太硬,不肯去借宿,他们只能住在马车上。
马车虽然很宽敞,躺两个大男人也绰绰有余,但白黎不知怎么的,如今在面对栾昀棠的时候,他总有一种心慌羞愧的情绪。
且马车再宽敞也就这么大,再怎么躲,又能躲到哪里去?
如今好不容易到了江南,白黎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喘口气,“我一点儿都不累,这一个月来我都快闷坏了,你要是累了你就先找地方休息吧,我自己去逛。”
说罢他就想跑。
栾昀棠紧皱着眉头,一把拉住了他,“听话。”
抓着他的手干燥微凉,力道不重,却让白黎生起一丝不舍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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