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梦阳恭恭敬敬地答道:“是,是,公主殿下所言,杯鲁定当铭记在心,不敢有忘。”
多保真斜眼看了他一下说:“记住了,你是我现在的老公,但你不是杯鲁。
只咱们两个人的时候,你就用不着以杯鲁自命了,知道吗?”
张梦阳道:“没问题,这个……梦阳记下了。”
“既然你不是真的杯鲁,大金国的皇位自然也是与你无缘的。
我希望在这件事上,你能做一个聪明人,不然的话,你的下场仍然是不堪设想的,你如今所得到的一切,也都将统统失去,我这可真不是吓你,希望你能明白!”
张梦阳心中忐忑地点头答应:“明白,这个……合剌是你的亲侄子,你是他的亲姑姑,我这个……当然不会违背你的意思,来跟合剌争夺那把椅子坐的。”
说到这里,张梦阳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夜莺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,心中暗忖:
“合剌其实也不是你的亲侄子,却是你的亲老公杯鲁的野种。
你若是知道了这一大关节,只怕是连下巴都得惊掉了吧。”
多保真又道:“你的运气和我的容忍,已经给你的好处太多太多了,人贵知足。
知足不辱,知足可以免灾。
如果你按我说的话去做,将来遇到什么麻烦的话…如果…有人想要跟你过不去的话,我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
“我知道!”
张梦阳语气沉重地说:“你只管放心,虽然太夫人和皇上有意立我为储君,可我知道自己血管里流的什么血,我只不过是个跟完颜家提鞋都不配的野小子,从来都没有企望过那等好事会落到我的头上。”
多保真转过头来,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但愿你说的是真话,这样就能省却许多麻烦事儿了。
不管叔皇和妈如何铺路抬举于你,你都要抵住诱惑,坚辞不就。
能做得到么?”
张梦阳赶忙回答:“做得到,当然做得到。
而且,刚刚在前面,我也已经这么做了。”
多保真又道:“叔皇选立谙班勃极烈的事儿,眼下已经是迫在眉睫了。
朝野大臣各执己见,说什么的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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