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想,样时刻里除了长青县衙门,什地方能比此处更安全?
那挞懒与大迪乌带领着金兵攻下此城,就驻节在县衙里。
他们麾下兵丁本就多,又自恃膂力过,以一敌百,把大部分兵力分派到了城守上,留在衙门里扈卫亲兵反倒多。
若如此,你岂能轻易地就溜了进?你尽管放宽心地在屋里待着。
那些金兵再厉害,他们能把整个县城翻个底儿朝天,也绝会想到他们主将驻节县衙里,居然藏得。
就算他们连县衙都放过,可绝对会连自己主将窝而都放过?所以三你呀,就只管放宽心地待在儿,等到外头风声松了,咱们就逮个机会溜大吉。
你就听大哥,用着害怕。”
“三弟”
赶忙说道:“大哥你说哪里话,高保奴好歹也在江湖上行走了许多年,历风险可曾少了,你见哪次邹一邹眉头了?
只想,咱们辽东五虎管当初行走江湖,跟随着爷子,都无往胜,何曾损折过一点儿名头?可,自在爷子手里接了个差事,哎……当真足与外所道了。”
说罢,又抬起脚朝倒在麻袋中张梦狠踢了两脚,恨恨地道:“说到底,都因个狗娘养。”
高保奴接着说道:“那一次咱们都把他弄了个半死了,马上就可以割了他头去向爷子交差了,想到被护思家丫头头脑地横一杠子,把小贼给救走了。
对爷子说,无疑一桩丑事,咱们又敢声张着公然前去要。
以小子受了重伤,决然无幸了。
去向爷子交差,可爷子见着见着尸,竟肯干休,才命令将咱们家眷都给扣了起。
大哥,事儿追起,你说都得怨在小子头上?”
说着,高保奴冲着麻袋又狠狠地一脚,踢得袋中张梦出了一声痛楚闷哼。
“大哥”
叹了口气道:“谁说呢。
了搜寻小子,几个月,咱哥儿几个可少花费了力气。
好容易才查出小子躲在护思军中做了官,想到他又知去向了。”
高保奴道:“也都怪咱们先入主,以小子必活成了,只顾着打探尸下落。
谁知道他居然如此命大,受伤那重,竟能活了下。”
“大哥”
冷笑道:“三弟,你在暗怪哥哥?当时确一口咬定小子决然无幸,只管在护思军中暗暗地打探尸下落。
因战事,那段时间护思军中倒确死了一些,可咱们逐个儿地把坟墓挖开,竟又全都。
咱们又转而打探伤者,谁知军中伤者更多,爷子又许公然大索,免得声张出去伤及他脸面,只让咱们暗中行事,如此偷偷地在好几千名伤兵里,要想找出个,当真谈何容易!”
“大哥你莫多想,小弟可半点儿抱怨你意思。
都怪护思家那丫头,瞒着别都知道,竟然把小子偷偷地给养了起。
许她亲兵们对任何说知,就连他爹护思一开始也给瞒了个严严实实,咱们再费尽心思,又能探听得到?”
“大哥”
无奈地道:“也小子命,也咱们弟兄命。
冥冥中此安排,也注定了要让咱们多费一些周折了。
过天到底,对韩大虎和咱哥儿几个算错,漫无目地找寻了两个多月,竟在长青县把他给碰上了。
说真咱哥儿几个运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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