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祁无郁也笃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,可他也不想多出什么事端。
沈芸一想到当初那个凶狠恶毒的美妇人,就下意识瑟缩了下身子,脸上不知觉闪过惧怕。
她对月夫人同样有着不小的心理阴影。
祁无郁捕捉到她眼里的惊恐,将茫然无措的娇娇儿放置膝上,一手拢住她不盈一握的软软细腰,另一手则捏着她一只香凝柔荑细细赏玩。
他低头亲了又亲她,温声哄道:“乖宝,是不是怕月夫人?怕的话那就不去了。”
不去的话倒正合他意。
沈芸眼里闪过挣扎,如果可以,她两边都不想待。
但她方才只是因为想到月夫人纯粹被吓了一瞬,很快,她心思又活跃了起来,心扑通扑通地跳着。
这一次无疑是个好机会,比起铜墙铁壁的凌王府,待在丞相府应该会更好些。
最重要的是,她可以离祁无郁远一点!
光是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心动,实在受够了狗王爷待她犹如玩宠一般的逗弄,严密的监视更是令她时刻喘不过气来,难受极了。
对月夫人的害怕也很快抛在了脑后。
自己怎么说也是她亲生的,就算那恶毒美妇人再想打她,也…也不至于再像之前那般狠下毒手吧!
沈芸摇了摇头,抬起娇怯怯的一张小脸儿,小声道:“我……我愿意的。”
那双乌溜圆润的水眸泛起盈盈泪光,她吸了吸瑶鼻,软糯糯继续道:
“芸芸也想知道真正的娘亲该是怎样的。”
祁无郁想到她幼时的遭遇,再一看她懵懂娇弱的面容,纯美无辜,隐隐透着委屈与不安,再如何冷硬的心肠也不禁软了软。
“好。”
祁无郁轻声说着,抹去了她眼角那滴晶莹的泪珠。
他凝望沈芸好一会儿,就在沈芸被他看得几乎心有惴惴时,只听男人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又道:
“不过芸芸,你在外面也须得乖乖的,爷不希望听见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,知道吗?”
男人手指抚过她娇嫩的唇瓣,沉沉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,让沈芸如何想忽视也忽视不了。
那略显粗粝的指顺着她的面庞一路缓缓下移,扯开了她绣着花叶的衣襟。
少女浑身哪一处不像玉雕的精巧别致,人看着虽是娇娇小小的,可祁无郁知道,那雪团儿挺茁如峰,颤颤巍巍地耸立着。
玉骨冰肌,□□幽香。
“芸芸知道。”
少女声调含颤,似带哭腔,她将变得烫热的小脸儿埋进他的怀里,低低喘息不已。
祁无郁与傅诗语原本近在咫尺的婚事一朝被取消,传出外边儿的说法是女方无此缘分骤然因疾暴毙,这婚事自然就没法再进行下去了。
得知消息的莫不震惊。
毕竟好好的人怎么说暴毙就暴毙了,要知道那丞相夫人可是有着妙手回春的好医术,哪怕太医院里的御医都比不上。
她又一直对傅诗语这独女如珠如玉地看顾着,如何会眼睁睁看着她因疾暴毙呢。
虽有一瞬的疑惑,但众人的视线又放回了空置的凌王妃位上。
若不是因着丞相府与皇家关系亲切,那凌王妃怎么着也落不到傅家小姐那无盐女头上!
一些本就有心思的高官贵人内心再次蠢蠢欲动。
凌王年岁也不小了,为了等傅家的嫡女曾浪费不少时间。
不出什么意外的话,太后娘娘必会很快新选凌王妃。
谁都想卯足了劲儿攀上这场荣华,只是不知皇室更属意哪家的闺秀。
果然,没过多久太后懿旨又下来了,凌王妃竟仍然出自丞相府,还是从未听闻的另一个嫡出小姐!
据说这位嫡小姐自幼体弱,常年在外养病,如今病好了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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