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说想要替你儿子讨个公道嘛,那这个公道,自然是得您亲自讨了。
如果连自己儿子的仇,你都要让别人帮忙讨回来的话,我怕到时候传出去有损你的威名啊!”
叶初九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大刘强从一个默默无名的打手,混到了现在三霸之首的位子,凭的可不是他那手出神入化的刀功,更多的是他那妖孽般的脑子。
这年头,出来混,没脑子的大多只有两个下场,一是班房,二是殓房,能混大混好的,那智商都要比那些坐在办公室里边的金领强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叶初九明显是别有用心,这任谁都看的出来。
不过,就像叶初九说的那样,他现在都已经这副模样了,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?
大刘强用一种近乎藐视乞丐的眼神看着叶初九,冷冰冰地说道:“不用你说,我儿子的仇,也要我自己来报!”
叶初九朝着大刘强竖起了大拇指,佩服地叫道:“我就知道,强哥是条汉子。
不过,这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,既然是我先伤的你儿子,陈阳后伤的你兄弟,那你自然就得先替你儿子报仇,您觉着,我说的对不?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傻子都能听出来,叶初九是在故意激大刘强对他动手了。
众人不由就是转眼看向了大刘强,等着他做出决定。
“妈的,这小子要搞什么鬼?”
大刘强的内心并不像他脸上的表情那样平静,相反,还有些忐忑不安。
其实,叶初九说的话,也是他大刘强心中所想的。
只是,当这番话,从一个在玻璃渣上跪行了五十分钟之久的人嘴中说出来时,让大刘强不由自觉地感到了不安。
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,就好像是他第一次听到警察要抓他一样,不是害怕,而是那种令他感到不知所措的慌乱。
“他都已经这样了,我还怕他做什么?”
大刘强在心中暗暗安慰着自己,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安,让他的感觉很不好。
大刘强面无表情地看了叶初九一眼,朝着柱子下面的手下点了点头。
手下见状,连忙朝着远处打了个口哨。
随着口哨声的响起,那个五米多高的圆柱,也慢慢降了下来。
就在柱子降到了一半的时候,跪在地上的叶初九,突然动了起来。
与其说是动,倒不如说是闪。
几乎就是在眨眼之间而已,叶初九就三步并做一步,大步跃到了圆柱上面。
正端坐在椅子上等着落地的大刘强,根本没有机会做出反应,就被叶初九手中的碎玻璃渣顶在了眼球上。
“都闭嘴!”
叶初九一声暴吼,吼住了那群准备出口的家伙。
面对与眼球只有不足两公分之隔的玻璃片,大刘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,心中虽然紧张,但是外表却依然是波澜不惊地说道:“我就知道,你小子要耍花招。”
“我是姥姥一手带大的,按照咱们国家的传统,过年的时候晚辈应该给长辈磕头拜年。
可是我姥姥从来不让我给她磕头。
她说,男人的膝盖就是男人的脸,不管什么时候,这膝盖要是为了人而着了地,那就是脸贴了地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叶初九的话,让大刘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,轻声说道:“没什么意思,我姥姥说,这男人宁可脑袋贴着地,也不能让膝盖碰着地。
当然了,有一种情况下例外,那就是祭祖的时候。
和你说这些,我只是想要告诉你,从小到大,我只跪死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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