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柳嬷嬷派人来告知卿言道具已预备好之时,她正在打瞌睡,也不知道这几日怎么了,总是睡不醒,难道温室效应连人的生理周期都能改变?春困秋乏,莫不是这小气候在起作用,让人总是嗜睡?今日起床已是巳时,这还未至午饭时刻,又开始犯困,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。
卿言打着哈欠检验柳嬷嬷送来的样品,浅尝几口后现比例刚好,心里不由得想到了洛清,莫不是他帮的忙?难道他不生气了?
刚刚睡醒本该是没什么食欲,不过今日却像生理紊乱般的饿得卿言刚吃过点心的肚子又在咕咕叫,无奈只得让彩儿将午膳提前了。
唉,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变成大胖子。
彩儿手脚利索,不一会儿丰盛的餐食就上桌了,然后便是卿言毫无形象的大快朵颐,看得彩儿瞠目结舌。
“姑娘,这甜食,还要不要?”
彩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试探性的问。
“当然要!”
卿言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。
于是,一碗清爽香甜的银耳莲子羹便在面前。
舀一勺放进嘴里,嗯,怎么味道怪怪的,再舀一勺,感觉好像太过甜腻,贴近碗边又闻了闻,冰糖的甜味直冲进来,卿言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然后哇的吐了一地。
“姑娘。”
一旁侍候的彩儿赶忙扶住她,递上帕子擦去嘴边的污物。
“没事。”
卿言向彩儿摆摆手直起身子,抚了抚刚刚受过蹂躏的胃,还是觉得一阵恶心,盯着碗里剩下的莲子羹看了看,卿言脸色一变,难道有人在她的食物里下毒?
“姑娘,我去请大夫。”
看着卿言气色不佳,彩儿将她扶至榻上便急着出了门。
“不用——”
用字还没落音,彩儿已经不见了,卿言不便追去阻止也就由着她去了。
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像有中毒的迹象,卿言更是疑惑了。
自从上了蓝臻的贼船,就觉得身体有些奇怪。
刚开始总是昏沉还以为是蒙汗药的作用,可是即使再厉害的药,效果也不会持续几日之久,而后便是嗜睡和食欲大增,到随州后更甚,这些都十分反常,也不像水土不服。
“姑娘,大夫来了。”
正当卿言抓耳挠腮的时候,彩儿已经领着个老郎中进来了。
望闻问切之后,老郎中面无表情的给卿言抛下一颗重磅炸弹:“姑娘怀孕已一月有余,若是要处理需尽早决定。”
什么?怀,怀孕??
卿言瞪大眼睛,惊得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“不可能!
!”
言辞中几乎是下意识的否定。
老郎中鄙夷的瞥了她一眼,继续开药方:“老夫行医问药几十年难道连这个也会看错?”
然后将药方递给彩儿并交待了几句,彩儿连连点头。
拿了药方,彩儿将大夫请出去,想了想觉得不妥,又去将柳嬷嬷请了进来。
柳嬷嬷喜笑颜开的进了门,一看到卿言便道喜:“翩翩姑娘恭喜了。”
柳嬷嬷的一声恭喜,终于让卿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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