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张苞就像是跟万无忌怄气一般,处处跟他作对,只是每次这个男人都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瞧着她,让她这个发脾气的人都觉着她这是在无理取闹。
最后,张苞终于受不住他看她的宠溺眼神了,站起来,看着他说,“万公子,我们只是两个萍水相逢的朋友,你没必要凡事都容忍我的,你也可以对我发脾气,真的。”
还有,她想跟他说,能不能别用这么恶心巴拉的眼神盯着她看,只是到了后来,话刚到嘴边,她一抬眼,又看到他拿那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笑容盯着她看,于是,她硬生生的把那些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万无忌一脸温和笑容看着张苞,语气温柔死人了,缓缓开口,“张大夫,这事是万某心甘情愿这么做的,万某喜欢这样宠着张大夫。”
“你.....。”
张苞听到他这句话,整张脸都红了起来,指着他,站直了身子,这一站,差点没把她头顶给碰坏,因为太生气,她一时间忘记了她现在站的地方不是地面上,而是在马车里,而马车上面还有一个马车顶,她这一站直身子,她可怜的头顶就很亲热的跟马车顶来了一个亲密大接触,怦的一声,一道响亮的声音在这个马车里回荡起来。
“哎哟,痛死我了。”
磕的实在是太痛了,张苞一时没忍住,痛呼出声,眼泪都快要痛出来了,一张可怜兮兮的模样,让万无忌看的是直心疼,恨不得刚才被磕的人是他自己,让他来替她承受这磕头的疼痛。
“怎么样,怎么样,是不是很痛啊,你这个笨女人,平时看你精明的很,怎么现在就这么笨啊,难道你忘记了这里是马车上吗,就这样用力窜起来,头磕到一定会很痛,来,让我看看。”
万无忌看到她直皱眉,心里对她是又疼又气,恨不得直接抓起她,用力在她屁股上打几下,看她还长不长记性。
张苞见他这么子凶自己,先是一愣,随即大声回道,“痛的又是我自己,你这么生气干什么,真是莫名其妙。”
“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,我这是在关心你,你到底知不知道,我生这么大气,还不是见你这么不爱惜自己。”
万无忌听到她这句把他撇得远远的话,顿时气急攻心,胀着一张俊脸,大声朝张苞说道。
。
张苞脸一红,结结巴巴的说,“我,我又不是小孩子,哪里,哪里还需要你的关心,我自己会照顾我自己。”
说完,张苞赶紧坐下来,坐的还离万无忌有一段距离,坐下来之后,张苞伸手揉了揉自己被磕伤的脑袋瓜子,好样的,就这样子一磕,居然给她磕出一个包来了。
“嘶。”
一摸到痛处,张苞没忍住,痛呼出声。
她不知道,她每痛呼一句,坐在她不远处的万无忌听着就好像被刀割一块肉似的,等到她嘶了好几句之后,万无忌立即面无表情的坐到她身边,二话不说,不等张苞说话,他长臂一伸,把张苞整个人给揽进了他怀中,紧紧钳住,任张苞怎么挣脱都无济于事。
“姓万的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,快放开我。”
从来没有跟一个异性这样接触的张苞脸红的早就像关公一样了,挣脱了几下,见没有一点作用之后,张苞转过头,睁大眼睛看着万无忌大声喊道。
万无忌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,他把她头给固定住,表情严肃的看着她说,“别动,让我好好看看你头顶上的伤。”
他话刚一落,张苞再次动了下,差点没把万无忌整个人给摔在马车上,这一次,万无忌生气了,用力夹紧着她身子。
被他紧紧夹住的张苞只能老实乖乖的任他双手在她头顶上摸来摸去,当他手摸到她头上那个包时,张苞哎呀了一声,“好痛,你别这么用力行不行?你弄伤我了。”
万无忌听到她这句抱怨的话,吓得立即把手轻轻从她伤口处移开,低头望着她说,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这里会这么痛,这次我轻轻点,你忍一会儿,我摸一摸就不会痛了。”
他们两个人的对话,听在外面正在赶车的车夫耳中,赶车的车夫差点吓的没把手上的车绳给到马车下面,他怎么也没想到,他家主子居然是一个这么毫放的人,在马车就能做男女之事,想到这,赶车的车夫脸红的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了。
“轻点啊,痛死我了,你到底会不会弄啊?”
张苞尖叫声在马车里面清晰响起。
不一会儿,紧接着响起了万无忌充满抱歉的声音,“我是第一次帮人弄,弄不好你不要怪我,你多忍一会儿。”
一路上,赶车的车夫就是听着这些令他想入非非的话往前赶车。
马车在大道上行驶了半天,终于在中午前找到了一间客栈,“吁”
的一声,豪华的马车缓缓停在客栈门口,车夫赶紧从马车上跳下来,站在一边,向里面的主子说,“老爷,客栈到了。”
车里的万无忌听到外面传来的这句话,嗯了一声,他低头看了一眼正趴在他大腿上睡觉的女子,抿嘴笑了笑,见她睡的这么香,万无忌舍不得把她吵醒,最后,他弯腰,打横把她抱起走出了马车外面。
当守在马车旁边的车夫看到自家老爷抱着张姑娘下了车,当时闪过他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,他家老爷真的是太厉害了,张姑娘居然被他家老爷折腾成连下马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进了客栈,万无忌立即要了两间房,在小二的带领下,万无忌抱着张苞进了其中一间房里,一进房,万无忌醋意很大,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张苞睡觉的样子,于是,在小二一带他们进来后,万无忌就把小二给挥退了下去。
们这男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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