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弋是第一次从叶阡程说起叶家,隐约了解到的冰山一角,也在他的生活之外,像是报刊杂志上另类的传奇故事一样,虚假华丽,与他的生活毫无关系。
“你们家也锦衣夜行到一定的境界了吧?”
肖迩双手交叉垫着下巴,故作感叹地嘲笑。
流弋一直在他们的话题之外,看似专心地吃饭,一个人先吃饱了,百无聊赖,坐的不是很舒服,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,出来站在靠窗的地方抽了一根烟。
“这顿饭就吃的你如此食不下咽么?”
林锐的痞气的声音忽然近距离地响起。
流弋的手抖了一下,烟灰就落在了衬衫上。
他转过头不带情绪地看林锐一眼,“好像不关你什么事。”
林锐盯着他,忽然一笑,“你似乎和以前变得不太一样了。”
“是不一样,现在再扎你一刀的话绝对不会扎偏了。”
流弋不想和他多说,侧过身就要走,脚步刚一动就被扯住摔在了墙上。
这是他们曾经常有的戏码,逃脱和钳制,逃无可逃和肆意戏弄。
流弋却完全没了以前的恐惧,揉着撞疼的手肘抬起眼,淡漠地瞥着压迫自己的人。
“你居然还真和叶阡程在一起了?”
林锐捏紧流弋的手臂,用力到骨节发白。
他力气很大,轻易挣扎不开。
“如你所见。”
“你觉得他真的爱上你了吗?别天真了,流弋,”
林锐忽然松开他,拉开距离同情似的看着他,“你和我的那些事,叶阡程其实一直都知道,你捅我刀子那天就是他送我去的医院,他要真爱你,也不用等到现在。”
“真好笑,我和你有什么事?”
流弋搞不明白这个人到底凭什么同情自己,而且还把话说的这样漂亮,“你最好看清楚了,现在和他在一起的是我,而不是你。”
“是吗,你确定自己真的了解叶阡程?他爱你的时候会把你当宝贝,等到不爱了,绝对连一眼都不会多看。”
“你这样真难看,林锐。”
他是不够完全了解叶阡程,但是他们有所有余下的时光慢慢了解。
流弋回到座位上时已经结了帐,肖迩又点了几样菜,说要带回家给他哥哥,让服务生一样一样地打好包。
“弄的这么麻烦,和你一起来不就好了。”
叶阡程玩味地扬一下唇,调侃戏谑。
“不麻烦,你顺便把账结了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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