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夺呵呵一笑说:「哦?那你的刀可要失望了,我虽身为南越征北右先锋,可是没有名字,只是我家元帅的家奴而已,征伐北晋还用不着南越大将出马,我就足够了。
」
黄埔一听他语出讥讽,摘了大刀砍了过来,两个人在马上你来我往交战在一起。
若是想杀他阿夺早就可以将他砍于马下,只是为了所定下的计谋在这里一招一式的陪他玩儿。
汴都城上樊虎让擂鼓助威,一时城头上喊杀声震天。
交了几十个回合,阿夺正不耐烦,就听得自己阵中,金锣敲响。
阿夺嘴角轻笑,手中长刀磕开黄埔的兵刃,一错马,长刀反手冲他头顶削来,黄埔身体一侧避开,岂知阿夺的刀刃上散出凛冽的杀气。
「伧啷」一声,刀刃并没有挨着黄埔的脑袋,却削下了他的镔铁头盔的盔顶,连发髻也削断了,头发披散下来,被风吹得乱成一团。
黄埔「呀」一声,心想明明躲开了他的刀,怎得还是削上了。
阿夺这一下极快,城头上众人只见他削掉了黄埔的头盔。
阿夺冲城楼大声喊:「李先生,我家元帅说,看在您的佛面上,这第一战饶了你们大将的性命,三日后再来,可就不能留情分了,还望先生早作打算啊。
」说完了控着缰绳冲回阵中,带着人马离开。
樊虎脸色铁青,看着李允,李允苦笑说:「将军,我对将军一片忠心,将军可别中了他们的离间计啊。
」
「你当本将军是如此蠢材吗?离间计也看不出来?哼。
」樊虎拂袖而去。
李允只得跟上。
到了夜里掌灯时分,李允正在房中研究对策,门房回禀说有人求见,既无拜贴也不通报姓名。
李允心中一凛,对门房说不见。
阿夺用轻功纵上城头潜进城来,到了李允府上,看那个花白头发的门房出来回禀说先生不见,已在意料之中。
对老门房说:「先生不见我,也无妨。
您帮我把这个盒子送给先生就行。
」说着把怀里抱着的一个木盒递给门房。
门房很是为难,阿夺摸出个银锭来塞给他说,「放心,我等在这里,您帮我送进去若是先生不收,您再拿出来还给我也不迟啊。
」门房看看手里的银锭,赶得上自己半年的例银了,便说了句,我且试试,进去了。
李允一听立时脸就沉下来了,接过木盒打开,里头居然空空如也。
李允咬着牙说一句:「好你个雁青,居然使连环离间计来陷害我。
」
老门房看他脸色不善忙说:「先生,有什么不妥吗?那人还在门外等着呢,要不,还给他?」
李允叹口气自言自语说:「还什么,那人早就不在了,若是在,我收了又拿出去,又落上个私通的罪名。
」老门房出来打开大门一看,果然那个瘦瘦的年轻人已经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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