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异皱眉不解:“这也行,老板也不怕遇到骗子?”
“掌柜的是瞧见叔父腰上挂着鱼符才信的。”
“鱼符?”
“朝廷给官员颁发的符信。”
刘异猜想大概相当于身份证。
“那十多年了,画还在书肆掌柜手中,他为何没去你家要钱?”
“因为叔父走后没几天,有人拿着叔父画像,沿着那条街询问可有谁认识此人。”
“你家这么快就找来了?”
郑就摇摇头:“自然不是我们,书肆掌柜说凡是回答见过此人的人家,没多久都出事了。”
“莫非是大野盟的人?”
“很可能,总之书肆掌柜被吓到了,幸好那天他没有承认,才捡回一条命。
他不想惹事,这幅画他一直藏着,我家是几个月前才找到他的。
这也成为我叔父在失踪前曾到过巩县的唯一证据。”
刘异不认同,感觉逻辑有漏洞。
“这只能证明你叔父曾到过巩县,但无法证明他是否有离开。”
“如果叔父失踪地点不在巩县,那伙人为何要销毁他曾到过此地的证据?”
关于这点,刘异也回答不了。
“除了这个证据,你叔父一路从长安往荥阳走,走陆路的话沿途必然需要投宿,他是官身,按理会住在驿站,你翻找驿站记录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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