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仲嘴唇轻挑:“如今大考在即,他毫无根基,大概急于建功,想搏一把吧。”
老人沉默片刻,突然换了话题。
“曲良近来如何?”
“义父怎么突然问起曲录事?”
“有人报我,说曲良不久前新结识位胡人,是你的授意吗?”
鹿仲额头微微冒汗,惊惧道:“孩儿真不知道,我这就抓他来问。”
令鹿仲恐惧的是,这老不死的到底在巩县埋了多少根眼线?
难道老东西连我也一起监视?
想到这,他望向老者背脊的目光充满了怨毒。
老人终于写完整首诗,他拿起来审视了一番,皱皱眉头,最终团做一团抛向纸筒。
鹿仲不解。
“怎地给扔了,莫非义父对字不满意?可依孩儿看,这分明是幅好字啊,笔笔犹如铁画银钩。”
老者叹口气,答:“字是不错,可惜诗不好。
乐天先生这首七绝暮气太重,毫无斗志,与老夫心境不符。”
鹿仲即刻奉上彩虹屁。
“义父豪情盖世,恐怕只有‘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’的曹孟德可以比肩。”
老者回头瞪他:“你是觉得义父老了?”
鹿仲没想到马屁居然拍到了马腿上,慌忙否认。
顷刻后,老者另取出一张白纸,铺在桌上,又开始继续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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