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仗义执言的吃瓜群众,他在堂外大声道:
“八百多在籍僧,这得占多少土地啊?难怪能养这么净人、奴仆和佃农。
哎呀,你还能在安盛坊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买私宅,啧啧,做和尚真好,我都想去剃度了。”
老道士侧头看了刘异一眼,依然没有表情。
刘异接着说:“和尚这时候将希玄寺抬出来,拿八百僧众去威胁人家只有一个人守观的小庙,啧啧,这不是仗势欺人吗?”
“就是。”
张鼠接。
“是啊,太欺负人了。”
张豺大声附和。
围观者的正义感逐渐被刘异调动起来,他们跟着七嘴八舌地大声指责少德。
少德怒视堂外:“你……”
周彤一拍惊堂木:“肃静,堂外不得喧哗。”
这时,毛台啜泣呜咽道:“同为出家人,和尚能买私宅,贫道却要靠典当衣物过活。
修行人原本不在乎这些,可他和尚不该指使净人诬陷我。
白羊观虽小,但此事事关道门清誉,呜呜呜……明府,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。”
雨神哭功了得,从委屈得抽抽搭搭,逐渐发展到泪如雨下,最后悲伤至极竟哭到涕泗滂沱。
情绪过度浑然天成。
小人物的悲苦之情,让闻者伤心,听着流泪。
刘异在大厅外又开始火上浇油。
“同是出家修行,僧人在大唐占有最多的土地和财富,道士才占多少?竟还要被和尚们如此欺负,大唐对道门不公啊。”
老道士这时又转头看了看刘异,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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