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鼠觉得这个推断有理:“小荣娘子不是说那只履上的绣花,就是关胜家乡的绣法吗。”
张犬接着推理:“关胜他们的仇家也许是一路跟踪他们北上的,最后选择在赵家店动手。”
刘异摩挲着自己下巴。
“小荣娘子说那履料子是洛阳莺花坊的,只卖给两都贵人,我想不通关胜他们怎么会得罪来头这么大的仇家?”
张豹也颇为困惑:“即便是关胜他们的私仇,可为何要把钱送上龙龟山呢?”
“我也想不通,现在只能确认两件事。”
刘异接。
“哪两件?”
“一,还有另外一股势力,一股我们完全不了解的势力参与进来了,目的不明,手段狠辣。”
“那第二件呢?”
“这伙人短期应该不会对咱们造成威胁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刘异肯定道:“目前确定这伙人不为钱,咱们这两次捞的钱根本不在人家的算计里。
至于其他的,可能咱们太弱了,人家都没把咱当成对手。”
否则要出手早出手了,不会留给他们谋划的时间。
张鼠不服:“咱哪里弱了?”
张豹:“弱点好,弱了才不被人惦记。”
张虎叹口气:“是啊,我们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,人家可能确实不把咱当成威胁。”
他拍拍刘异肩膀。
“小异,想不通就别想了,只要确定不会对咱们出手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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