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艳艳怒道:“我们半年前有劫过淮南人不假,是批茶商,但里面绝没有黄口小儿。”
苗灵素冷笑:“你们见天劫道,估计杀什么人早不记得了。”
她跟那些小喽啰打探时,发现他们根本记不清每次劫杀的是什么人,能记住淮南人是茶商还是因为那批货卖了大价钱。
孙艳艳气道:“蠢货,玄云寨有条规矩,那就是不杀幼儿,不动妇孺。”
“骗人,我上山有段时日了,我怎么不知道?”
苗灵素反驳。
“只有头领们才知道,反正每次指挥行动的都是头领,由他们把控。
不对外吆喝,是怕别的山头欺我们心慈,误会我们软弱。”
苗灵素错愕了一阵,须臾又愤怒起来。
“你说谎,如果不是你们做的,那我丈夫的玉带怎么会绑在你的腰上?”
“什么玉带?”
孙艳艳疑惑。
“就是你之前常绑的,用来插飞刀的玉带。”
刘异走过来,解开外衣,露出缠在内衣上的一圈腰带。
“是这条吗?”
苗灵素大惊:“怎么会在你身上。”
刘异将腰带解下来,扔给她。
“既然是你丈夫的留下来的,物归原主吧。”
苗灵素捧着腰带恸哭不止,物是人非之感令她肝肠寸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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