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豹不知道从哪里搞到几株芭蕉叶,兄弟们人手一个。
众人对着洞口一通猛扇,更加助长风势。
“小异,你刚刚烧的是何物?”
“夹竹桃枝,这会应该叫拘挐儿吧,记不太清了。
此物剧毒,但燃烧后毒性减小,只能令人晕晕欲睡,浑身酸软无力。”
“小异,你从何时开始懂药理的?”
张豹狐疑地问。
上次刘异指导那伙恩州人提炼叫什么钠的毒盐,他就有所怀疑了。
“久病成医,久病成医。”
刘异讪笑。
总不能告诉你“中药学”
和“方剂学”
,是我大一基础课吧。
虽然他学的并不咋滴,低空飞过勉强算没挂科。
张家最难哄骗的就属张豹。
他一个人的心眼,比其余兄弟加起来的都多。
好在他没继续追问下去。
他们扇了能有一炷香的时间,洞里面的打斗声已越来越小。
又扇了一会,直到确定再也听不见声响。
刘异发给每一个自制的n95面罩。
又从张艳艳的包袱里取出火把,一人一根,点燃后他们就进洞了。
里面歪歪绕绕,有很多岔路和小洞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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