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又要提审?”
自从进来,他已经被反反复复提审很多次了。
说来说去他知道的也就那些,衙差们也不嫌烦。
随着踢踢当当的脚步声,两个蓬头垢面的人被牢吏押着,从他监舍经过。
牢吏打开对面监舍的门,将那两人推了进去。
“继续打啊,这里面宽敞,你俩可劲打。”
“打不过瘾再去哪个寨子里入个伙,就像他一样。”
牢吏指了指对面监舍里的人。
“最后怎样?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,能活到哪天都不知道。”
对面监舍里的牛角,此时右臂吊着根绷带,左腿绑着块夹板,坐在墙角那不停咳嗽。
许是咳嗽动作大了些,牵动到伤口,每隔一会,他就“哎哟”
两声。
看上去确实有些惨。
待牢吏走后,其他监舍里的犯人立刻活跃起来。
有人扒着栅栏门问斜对面两个新来的:
“喂,你们俩是为何进来啊?”
另一囚犯接话:“没听刚才牢吏的意思吗,肯定是械斗啊。”
“可也没见血啊,不像硬茬,小打小闹吧。”
“是,谁敢跟你比,你断了别人一整条胳膊。”
断别人胳膊的那名囚犯,像是听到恭维一般,好生得意。
这时,刚被关进来两人中较高的那个,他走到栅栏边,撩起头发,让对面人看清楚他的脸。
他脸上除了有点脏,五官倒还算端正,是个清秀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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