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田舍奴也配跟杜大家相比,太抬举他了。”
杜星楚微微皱眉,看向刘异的目光充满了困惑。
瀚白先生再也忍不住,他大声咳了两嗓子。
他刚刚轻声诵读完第一句后,就即可住口了。
他胡子气得险些没翘起来。
这老头一直坐在一楼,从刘异进门与小伙计扯皮,到对讥讽他的人来个唾沫五连杀,他一一看在眼中。
他一直把这少年当成误闯进来的农家子。
此时,这少年把满屋子自诩聪明的读书人,包括他在内,戏耍得团团转。
老头看向刘异的目光变得复杂。
有惊讶,有愤怒,还有惋惜。
他见周遭文人还来一边读诗,一边挖空心思挑刺,气得回头大骂。
“蠢材,这都不是被人羞辱,是在帮别人羞辱自己。”
“你们还要丢人现眼到何时?”
“十年寒窗都不能令尔等开窍,读书何用?还不如去种田。”
老头字字句句都是骂满屋读书人。
文人们被骂得一脸懵逼。
几个较为聪慧的,此刻终于读出诗中猫腻。
“混账,小田舍奴歹毒,大家莫要再念,莫要上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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