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子美客至】在巩县绝对算是一家较为时尚的酒楼。
客人可以自己选择分食,或者类似衙门里的会食,遗憾的是没有合食的大桌。
可以理解,毕竟是招待文人的雅地。
读书人最看中这些束手束脚,又没屁大用的礼仪规矩。
刘异立刻让伙计再抬来两张食案,与他的桌子组成个‘冂’字型。
红羊枝杖就架在中间,三个人来了个会食聚餐,搞得跟小自助一样。
刘异低声询问:“你俩怎么来了,还一起?”
他对张鼠意味深长地打了个眼色,不着痕迹地扫一下旁边的万成举。
天陵山上,张鼠曾在万成举面前说过话。
虽然戴了头套,万一声音被认出来也是麻烦。
张鼠对他轻笑,用手指比划了两下,又指了指耳朵。
意思万成举这人不仅脸盲,还耳盲,不太会辨人。
万成举丝毫没有怀疑这俩货在自己面前打哑谜,就刚才的问题认真回答:
“村里没有良医,阿娘说我毕竟伤在头上,大意不得,我是进城来看伤的。”
说完,他用手指了指自己额头,那里缠着一寸宽许的白布条。
张鼠瞪了万成举一眼。
这书呆说了跟没说一样,完全没有回答到点子上。
他替万成举解释:“他来僦柜借钱,我一问缘由,他说要来救你。”
刘异:沃特?
原来刘异走进【子美客至】的时候,恰巧被从医馆出来的万成举瞧见了。
他是知道这家酒楼的,心想这下糟了,刘异不通文墨,酒楼的规矩是不懂诗文者乱入要包全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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