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异是上午到家的,巳时左右。
一到家,就受到了家人的热烈欢迎。
老爹刘根生抄着一只鞋底子,追着他满院子表达关怀。
“你个不孝子,知不知道老子担心你一夜。”
“哪就显得着你能了,非要去山匪窝里送死。”
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让老子可怎么活?”
刘异边跑边回头求饶:“老头,再打下去,我没嗝山上,却折你手里了。”
大哥刘奇,身为兄长,与刘异同气连枝,怎能忍心见亲弟弟挨鞋底子?
他及时递给老爹一根烧火棍。
“阿耶,你跑得慢,鞋底够不着,这根棍子足够长。”
刘异急得大叫:“刘奇,你个没义气的,上次你挨打时,我可只喊加油没递家伙啊。”
刘根生接着棍子先给了大儿子来一下子。
“混账东西,昨天你咋没看住他?”
“哎呦!”
刘奇夸张地嚎叫一嗓子,委屈道:“你自己不也没看住吗。”
这时,姨母姚娥也从刘家里屋走出来。
听说外甥只身去了天陵山,她担心得一宿没睡,一大早就带着阿兰过来等消息。
“小异该打,拿性命如此儿戏,怎么对得起辛苦生下你的阿娘。
唉……阿兰,你跟着添什么乱,别跑了,停下,快停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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