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对头受苦还去救,咋那么爱你呢?
小子,你默默忍受着吧。
不上去补一刀,已经够对得起同乡之情了。
他俩这迷惑的骚操作,彻底把孙艳艳看傻了。
眼瞎又癫狂,她竟然输给了这俩夯货?
她气得又叽里哇啦地大骂特骂起来。
这次骂得全方位,无死角。
“死泼材,乳臭狗生。”
“连田舍奴都不如,你家世世代代獠竖子。”
“一文钱能卖一家子的贱胚,就算物贵了都轮不到你涨价。”
“知道遮丑,就不知道连眼睛一起遮,你要恶心吐谁吗?”
“上辈子穷到卖土,这辈子与黄嚓抢食,裤子漏了没人补。”
……
刘异算是服了。
这姑娘放在大唐绝对属于能用嘴仗剑天涯,所过之所,片甲不留的类型。
张鼠被聒噪烦了,真诚建议:“要不把她敲晕,扔这吧?”
他认为以这婆娘的个性,应该也不会带他们去找土牢。
“别介,万一遇上孙全友呢?有他妹妹在手里,对方打起来好歹顾忌些。”
孙艳艳一听,却乐了。
“我就是知道阿兄没事。”
她现在十分肯定,刚才那些什么开脑啊,泼油啊之类吓人话,都是这俩货胡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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