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是哪个耗子洞钻出来的,不敢露脸,难道獐头鼠目怕吓到人?”
“诶呀,你这小娘子嘴巴真恶毒,告诉你,本郎君玉树临风,是怕你见瞧见了黏上我甩不开。”
“我呸,看不清自己,家里没镜子总有尿吧,何不以溺自照?套个头套都能看出你眼神呆滞,像死鱼一样,还一大一小,小的睁不开,大的没有神,脸皮居然比长安城的城墙还厚。”
“诶呦喂,你可真够损的,你去过长安吗,知道长安的城墙长啥样?臭婆娘,先把你的眼屎擦掉,看清楚再说话行不,我哪有一眼大一眼小?”
只不过有只眼睛是内双,他小声补充。
“倒是你,明知道自己平,走路就隐蔽点,还昂首挺胸地冲过来,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身材跟棺材板似的,还敢穿男装。”
“你这癞蛤蟆,我哪里像棺材板了?”
“我即便是癞蛤蟆,也瞧不上你这母癞蛤蟆。
你这样的光着身子追我两里地,我回一次头都算登徒子。”
大唐文化,才藻富赡、人物风流,可在骂人方面却贫瘠得如同文化沙漠。
两个喷子喷得对方满脸都是唾沫星子,也不会来一句“去你母亲滴”
问候彼此亲友。
大都用“鼠辈、狗辈、獠奴”
等词汇互相撩骚。
一句“鸟人”
,已经算是脏话的天花板了。
像张鼠和孙艳艳这种出口成脏,能骂出风格、骂出新意、骂出水平的,放眼整个大唐,也能争个吵架王者级别。
不过,在一旁的刘异听着很无奈,这俩货已经对骂好半天了。
兄弟,你在玩一种很新的打法吗,要骂死对手?
他不得不提醒张鼠:“我说,君子动手不动口,能动手就别逼逼,别忘了咱是为啥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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