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新进来的这群人依旧没人愿意理他。
这伙人彼此间开始用恩州话交谈。
“应该就是这小子了,还累得咱们烦劳一趟。”
“劳烦个鸟,冯彪,你上山干嘛的?看等下分钱你会少拿不。”
被怼的瘦子叫冯彪,他嬉皮笑脸地继续聊。
“那东西真的管用吗?我看着明明就是细盐啊。”
贴他站的一个高个答:“张二说那叫什么钠,只是跟细盐长的像,有毒。”
他是这群人的头,叫关胜。
“我见王川他们拉了几十车的焰硝、石灰还有别的,按张二说的方法,累死累活地弄了好几天才搞到这么多。”
另一人道。
“幸好是咱们,哪都去、见识广,才知道在哪能弄到他说这些东西。”
冯彪的语气颇为自得。
有人好奇道:“话说张二咋认识这些东西的?”
关胜感叹:“他身边有高人呐,据说这次计策就是那高人定的。”
“不过这高人未免太阴损了点吧。”
“你管它呢,我们可是奔着钱财来的。”
冯彪费力地扭回头,瞅瞅离他一巴掌距离,一脸木讷的万成举。
就看不上他们这群读书人,事到临头,一点用处都没有。
事情原比这些人预料的还要顺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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