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家礼看出来了。
“我不看你洗牌,是怕自己笑出声来。”
他靠在椅背上,“在我这的博彩场,用你那点小把戏是会被人挑断手筋的。”
余景舔了舔干涸的唇,下意识把手腕往后移。
叩叩——
敲门声又响,距离上次不超过二十分钟。
余景心里猛地一动,看向那扇门。
彭家礼微眯起眼,“什么事?”
门外传来声音:
“彭少,场子里出了点事情,解老板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彭家礼和保镖对视了眼,后者会意,走过去开门。
余景想他这辈子反应没这么快过。
几乎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,他握紧陈策的手腕往右后方的架子后躲——
这是他自从待在房间就打量了很久的位置。
刚刚那声,莫名就很像易宗游平时叩门的声音,不是敲门,而是轻轻叩了两下门框边。
还是要感谢对方天天在家还那么礼貌,进房间前还会象征性地敲门。
刚开了条缝,外面的保镖就猛地一脚踹进来,冰凉的枪口一下子抵在男人眉心,扣下扳机。
砰——
一小片血飞溅在洁白的墙上,像是炸开的烟花。
咔哒一声,腰间上了膛的手枪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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