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严示意另外二人先出去,后者还很有眼色把门给带上了,薛非寒直接一脚又给踹开。
“关门干什么?怕别人知道你做的好事?”
“你别在这发疯。”
薛严较为平静。
“我发疯?”
薛非寒一脚把办公桌踢歪,“我他妈能有你疯?薛严,你把许亭泊弄到哪了!
?”
“你权利真大啊,我谈个恋爱你也要管,你以为没了他,我就能顺你意在这里完成学业吗?就因为怕他去了东京我也跟着去?你他妈毁了一整个乐队的前程你知道吗?!”
“不是我毁了他,我给了他乐队足够多的条件,是许亭泊为了前程所以放弃你。”
薛严说,“对方能懂的道理,你却不懂。”
薛非寒已经听不进去,把办公室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,也没问出许亭泊在哪。
其实没人知道许亭泊去哪了,薛严也不会真的完全把人逼到绝路上,这件事在他眼里就是各取所需,许亭泊不想连累到其他人,就得这么做。
薛严说,等哪天你真的到了能承担起保护一个人的责任,许亭泊自然会回来的。
薛非寒说放你妈的屁,老子要和你断绝关系。
——
“喂?薛先生您好,您预定的蝴蝶兰已经包装好了,请问现在给您送过去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
薛非寒声音很低,挂断电话,在许亭泊家的沙发上坐着,安静抽烟。
他的蝴蝶兰已经走了。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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