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盒子,是给自己的儿子定做的银饰手镯。
秦诗静根本来不及反应闪躲,车体已经朝着她过来。
一场车祸,唯一一个死者就是秦诗静。
易宗游早在易昌的安排下,在半路就已经换车。
那天解横跪在地上乞求的时候,易昌盯着他看了许久。
他看得出这个曾经身为公司高层管理的人,如今既然能放下身段,那么最后必然会破釜沉舟地撕破脸。
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留。
易宗游虽然只有二十岁,但当时察觉到父亲并不着急走,而是故意当着解横的面提及要把事情交给自己来办。
他就已经明白其中的缘由,于是顺水推舟地激怒解横,并透露第二天会亲自来警局交材料。
父子一脉,二人甚至都没有提前沟通过一句话,就这样逢场作戏开始设局,让解横自己钻进来。
让他成功地把自己送进监狱。
可没成想会伤及路人,毕竟易宗游是半路换了车,易昌极其谨慎快速地联系人封锁消息。
事后又让人补偿给余家一大笔费用,息事宁人。
余开成是查不到易家身上的,只知道是对方给自己妻子的赔偿金。
他甚至还有些欣喜,因为有了这笔钱,公司最近遇到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,养在外面的情人和儿子也可以明目张胆的接回家了。
一场车祸像是蝴蝶效应般,解决了不少的问题,无论是哪一方都觉得获利。
可余景从那天开始,眼睁睁接受了自己失去了妈妈。
也是从那天开始,之前所有能紧握在手里的东西,流沙般消逝了。
余景脸色苍白地听完这一切,手心已经隐隐出了汗。
那种窒息感又扼住他的喉咙,他不得不微微用嘴喘息着,寻找一丝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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