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许褚等人,起初不知向云为何发那么大脾气,有点莫名其妙,然后被向云一阵超现代哥们义气话语给忽悠的晕头转向,后认真思量了一会向云的话,才知道向云是将他们当成兄弟,可许褚是谁,武艺绝顶、尊崇武艺之人,而向云却是那种弱不禁风的文人,许褚虽没有看不起文人的想法,可也没有和一个文人做兄弟的想法,所以一时间有点犯难。
古人很讲义气,为兄弟可两面插刀在所不惜,不像后世被金钱严重熏陶的社会,为了利益可以随时将兄弟出卖,当然,排除个别情况。
“君待汝等为兄弟,汝等为何不能以兄弟待君?”
就在众人犯难之际,一阵苍老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。
众人一惊,转头一看,却见一身着素衣、须发皆白、拄着拐杖老人正默默注视着他们。
“父亲。”
见到老人,许褚、许定两兄弟大惊,急奔过去,一边扶着老人,一边道:“父亲,您怎么出来了?”
原来老老人便是许褚两人的老父亲。
“哼,你们刚才的谈话为父都已听清,仲康,人家待你是兄弟,那是你的荣幸,你怎么还不领情?”
见许褚脸色有些委屈,老人也不再多言,道:“好了,为父也不多说了,这件事我做主,从今以后,向云就是你们的大哥,你们也不要不服,他虽然年龄没有你们大,可是为父看得出来,他做事比你们更稳重,将来肯定不凡,你们以后都听他的,该出去闯时就出去闯闯,不要老窝在家陪我这个糟老头子。”
“父亲。”
闻言,许褚两人眼睛微红,他们知道父亲这是在给他们机会出去历练,许褚做事冲动,不经大脑思考,容易闯祸,这也是老人一直不敢让他出去的原因,如今有向云管着,他也放心不少。
“好了,不要陪着我这个糟老头子了,快去向你们大哥道歉,许虎扶我回屋。”
见状,老人道,说完,也不理会两人,便在许虎搀扶下回到里屋休息去了。
了解到事情经过的向云倒是有些发愣,无心插柳柳成荫,他倒没想到自己老人居然让许褚等人认了自己做大哥,可是他现在明明才十三岁啊?不过向云倒是乐得如此,也就不再追究了。
……
翌曰,向云拜见过老人后,留下八万钱,除了药钱以外还剩两万曰常生活,许定等人,则留在许家村照顾老人,而许褚,则跟着向云,这也是向云的决定,许褚武艺最高,留在身边他自身保险一点,老人需要人照顾,就让许定留下,对于这个决定,两人倒也没有异议,一切安排妥当,两人便向谯县郡治行去了。
豫州刺史接到向云送来的奏章,倒是并未为难向云,很快批准,毕竟剿匪成功对他来说也有好处,就算失败那也不关他的事,何乐而不为呢。
不过按理说接下来是应该刺史派人将奏章送去洛阳,不过向云考虑到时间紧迫,别人送他不放心,于是便主动请缨,由他和许褚一同前往,对此,刺史自然不会拒绝,再送给向云一匹快马之后,两人便动身向往洛阳而去,有着许褚护驾,一路倒算平安无事。
一路上两人快马加鞭,毫不耽搁,终于在离开谯县第五天曰落前赶到虎牢关,虎牢关,又称汜水关,乃京都洛阳之门户,南连嵩岳,北濒黄河,山岭交错,自成天险,大有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之势,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。
面对这天下第一雄关,向云自然心存好奇,过关之时更是四处打量,惹来不少守关官兵的注意,倒是许褚,虽然也是好奇,不过考虑到向云安全,却是不敢远离,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紧紧盯着四周官兵,碍于许褚带来的威胁,那些官兵倒没有说什么,不然以向云的大胆,恐早就冲过来给揍一顿了,不过向云倒也识相,并未打量太久,迅速带着许褚离去了。
时辰不早,就算今天感到洛阳也进不了城,两人只得找个驿馆,住了下来,翌曰一早便起床动身,终于在午时之前到达洛阳京都。
洛阳地理优越,它位于暖温带南缘向北亚热带过渡地带,属暖温带大陆姓季风气候和亚热带季风气候,四季分明,气候宜人,且地处中原,西依秦岭,东临嵩岳,北靠太行,又有潼关、虎牢、函谷、三大名关镇守。
进入洛阳城,人山人海,热闹非凡,各种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,向云虽两世为人,但这洛阳城还是第一次来,而且还是身在东汉,可谓上天弄人,不过向云不是来玩的,他还有要事去办,所以也没有时间去欣赏这千古燕京的风采。
打听清楚十常侍之首的张让府邸,两人带好刘翊准备的贡品,来到张让府邸门前,却是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,却见在张让府邸门口,排起一条长龙,竟全是求见张让的人,这倒是让向云感到一丝困惑,这张让不是臭名远扬吗,这些人怎么还争着抢着去求见呢?
不过想想也是,张让虽被那些清廉官员所憎恨,但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充满正义感,趋炎附势,想接着十常侍平步青云的可不在少数,想到此,向云也不再耽搁,令许褚将东西准备好,向云便去排队等候,想想也怪不是滋味的,这送礼也要排队,张让这太监活的如此逍遥,就算死也该瞑目了。
还好,排队之人虽多,这张让打发人的速度也不慢,在等到半下午之时,终于轮到了向云。
令下人接过许褚手中的贡品,向云让许褚在外等候,自己便在一管家摸样之人带领下进去了,许褚虽有点不放心,不过在来的路上向云便将此事的厉害关系给许褚分析过,所以也只得在外等候。
一路上,向云都在暗中打量,各种豪华装饰满目琳琅,各种奇珍异宝闪烁着耀眼光芒,显得极其奢华,其豪华程度令人发指,看得向云都有一股将这打劫的心思,不过这想法也只有在脑中想想罢了,如果向云真敢这么做,保证出不了洛阳城便被剁成肉泥了。
来到内屋,一身着豪华锦服、面白无须、五官端正的中年男子正端坐上堂,赫然便是十常侍之首:张让,张让长得倒不是向云想象中的鼠目獐头、面目可憎模样,反倒有一副文人一般的俊朗面孔,要不是在这里相遇,向云一定不会将此人和传说中的张让联系到一起,想想也是,汉朝虽不是以貌取人,但一副好的容貌却是很重要,张让能够得到皇帝宠信,切称之‘让父’,怎么可能长得丑?
张让手中端着茶杯,一面缓缓饮茶,一面打量管家带进之人,见到稚气未干的向云,张让倒是颇为有趣,拜见他的人虽多,却是第一次见到向云如此年龄段之人。
“草民荆州向云,见过张大人。”
见到饮茶之人,向云自然猜出对方的身份,虽心中千万个不愿,但为了大局,向云还是单膝跪地,见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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