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是一种极重的力道。
手背被男人冰凉的掌心死死按住,是完全不同于陆允时的温热触感,余安心里登时起了一股不适感,颤了颤便要缩回可又顿住。
方才,她是故意露出那样的笑容,做出那番举动,不过是打赌一般想要求得一丝线索。
事实证明,她确实赌成功了,她对顾淮有着不一样的利用价值。
但真正与他触碰,心里那股不适感像是沁入骨血,如同万虫嗜肉一般难捱。
杏眸深处露出抗拒和厌恶,却又被余安极力压了下去。
她抬眸又笑了笑,高高隆起的酥软在细腰的衬托下,拥雪成峰,软软的语调响起:“多谢顾世子。”
顾淮未答话,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减,这是在无声警告,眸底闪过暗光,“别给我耍花样。”
注视着男人远去的背影,余安才直起身子,看着逐渐入黑的夜色,心里推算着再过不久应当就是戌时了。
陆允时那夜离去之前,虽对她满腹怨气,可说过会暗中保护她,不知今夜会不会来找她?
敛眸瞧了瞧自己被松开的脚踝,余安轻松了些的心底,还是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总觉得,顾淮今夜不锁她,像是有意为之。
夜间,静谧的屋子偶有几声响动,一抹暗影从窗隙间一跃而进。
男人一袭暗红色劲衣,目若朗星,唇色如樱,绣着暗红底纹的袖口紧束着手腕,衬得那双手修长有劲。
腰间那根褐樱襟带昭示着守身如玉,雅正端方,周身冷冽。
陆允时清冷又带着点点攻击性的面庞,在看清榻上熟睡的人时,变得柔和了不少。
眼眸瞥向一旁,陆允时挑眉,铁链竟然解开了。
眉心紧了紧,心里登时察觉出不对来。
但看向榻上睡得不省人事的余安,想要离去的脚步又停了下来。
余安整日心都是高高悬起,无时无刻不在细细审查着小院的动向,计划着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入夜时分,她本来是在榻上卧着等人来的,但精疲力竭却睡熟了过去。
榻上的少女青丝微乱,露在被褥之外的两条手臂随意放着,有一只手甚至露出床沿之外。
陆允时无声靠近,将手里的佩剑放在一旁,拿出了怀里的小药瓶。
这是他来时去医馆里买的,余安腰间的伤活血化瘀即可,但脚踝处的伤痕若是不抹药,日后定会留下疤痕。
女儿家,大抵是不太喜欢自己身上留疤的。
陆允时轻轻坐在榻边,榻上的人像是有所感应,眼睫轻颤却未醒过来,反而不知是不是因为夜里闷热,掀开些许被褥之时,竟露出了大片雪肤。
雪纱的里衣敞开,露出了拥成一条沟壑的雪峰,朦胧的纱衣隐约能看见山峦之上的两株红花,颤颤巍巍。
男人冷冽的气息霎时变得有些燥热,喉结滚动,眼眸仓皇之间移开。
不敢再看,圣洁的白色和娇嫩的红色,交相辉映,带着勾人的魔力。
不一会儿,被褥里伸出了一只脚,不安分的动来动去,脚踝处的血痂刺目惊心。
眸中闪过一丝心疼,陆允时抬手悄悄拿起那罐小药瓶,指腹从中挖出了一点药霜,散发着淡淡的药草香味儿。
修长的大手极轻地圈住那纤瘦的脚踝,乳白色的药霜被抹在血痂处,许是夜间太过闷热,余安脚踝处竟然闷出了点点细汗,乳白色的药汁一触即化,细腻的银白水露覆盖了整个脚踝。
这个药,效用极好,可以去除伤疤。
但陆允时却耳尖通红,指尖都觉得在发烫。
“痒”
余安将醒未醒,还未痊愈的脚踝因为药霜而有些痒,便开始不安分的伸手要抓,白玉的手还未碰到,脚腕上却忽然传来一股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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