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包括搀扶风间起身的女人。
等风间回过头,发现自己同伴全部死在木遁之下,他大喝一声,朝着在不远处看热闹的黑白脸冲过去。
风间的想法很简单,面具男自己打不过,那就把这个黑白脸带走,自己也算不白活一回。
为何叫黑白脸?
因为他脸上一半黑一半白,肩上还长出一个巨大的猪笼草,把脑袋裹在其中。
这踏马活脱脱一个猪笼草成精嘛。
黑白脸冷笑一声,慢慢抬起左手,地上又冒出许多白色怪人。
为何是白色怪人,因为只有半边脸。
白色怪人挡住风间,与风间交手在一起。
当风间一刀劈死一个,刚往前迈一步的时候,一声噗哧,在自己的耳边响起,同时,一个刀尖从自己左胸口冒出。
风间愕然地看着刀尖,似乎忘记了疼痛,慢慢地转回头,看见面具男露在外面那只猩红眼眸,眼神中充满了不屑。
“这次感到痛苦了吧。”
面具男往后撤了一步,同时,那把太刀也抽离风间的身体。
太刀抽离那一刹那,钻心的疼痛传遍风间全身,疼的他浑身冒汗,疼的他的大口喘气,疼的啊的一声惨叫。
啊!
一个日式卧房中,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,坐在床上,大口喘气,汗水也顺着额头与长发流下。
半晌之后,男人用手擦拭汗水,唇角下撇,露出苦涩的笑容,自己居然又梦到那一天,看来,这就是自己的噩梦啊。
梦中的经历,是男人的亲身经历,也就是说,男人就是那个风间。
搓了搓脸,风间不顾被汗水浸湿的床褥,他又重新躺下,仿佛潮湿对他来讲,可有可无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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