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瑶觉得该行为和四人的人设不符。
漠北:“我不喜欢打麻将。”
海子:“我不会打麻将。”
田野:“我今天第一次见到麻将。”
四位住客里还有一人没说话,沈清瑶注视着他。
仓央废材老练地从牌桌上摸出一张麻将,仙气飘飘摇头晃脑:“我们身在天府,打麻将是当地人最基础的社交,是必备的技能,别人都会打麻将,如果他们仨不会,不就被孤立了吗?所以我是在好心好意教他们生存之道。”
说罢,他用手指摸了摸牌面,用尽洪荒之力把牌打到桌中央:“幺鸡!
清一色、龙七对,胡了!
给钱给钱,快给钱!”
敏锐的沈清瑶嗅到了铜臭味:“上个星期兼职才发了薪水,你今天就教他们打麻将?很难不让我怀疑你不安好心啊。”
她甩手撒娇:“不公平!
凭什么达令不准我吃窝边草,结果嫩草养肥了就被你啃掉,我不干!”
废材狡辩:“我们打得又不大,1块起步,小赌怡情,大赌才伤身。”
漠北脸色不太好看:“1块起步我都已经输100了。
算了,我不玩了。”
田野正在劲头上:“不行饭票!
玩,必须玩!
这个老六赢了你100,赢了我250。
说什么也得让他把钱吐出来。”
沈清瑶狡黠的眼神瞟向她的情敌:“隔壁老王,你赢了还是输了呀?”
海子郑重其事:“我姓【海】,不姓【王】。”
沈清瑶:“快告诉我,你赢了还是输了?”
不擅数学的海子数了数筹码:“只输了6块钱,还好。”
沈清瑶喜形于色,她发现这屋子里除了仓央废材就没人会玩麻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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