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浪骑行飞驰,耳畔的风声伴随着街景转瞬即逝,身后的冬日暖阳对他紧追不放。
速度的带来的畅快感在今天让出了宝座,脑海里盘踞着仓央废材的那张呆呼呼的脸,有种能让多巴胺无限分泌的奇妙异样。
刘浪回想起清晨5点15分,生物钟准时把他叫醒的时候。
明明早就习惯了这种作息,但今早却不同于往常,他有种大梦方觉、恍如隔世之感,就如同整个人生在这一晚被重置,过去岁月里沉积的那些琐碎繁冗,被清空了回收站,心灵空旷清新又带着一丝极小的对陌生未来的怯惧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刘浪犯着迷糊,拼命回忆自己是不是在夜里做了什么梦,才让自己心绪奇怪了起来。
回忆的下一秒,他发现仓央废材还趴在自己的身上,纹丝不动。
对方的体重就好像一床棉被,刚刚好。
刘浪长长吐了口气,心情放松至极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放松。
他只知道自己已该起床了,6点15分他和自己的同事就得带领参加特训的学生们出操。
再度抬首看看仓央废材,对方甜睡依旧。
“不想起床。”
“那就不起了吧。”
超过10年的军旅自律生涯,刘浪在今天破了戒。
他以蜗牛般的速度慢慢半起身子,尽量不惊动他的仓央。
伸出健壮的长胳膊,从书桌上摸到自己的手机,戳戳点点,在工作群里发了条信息。
“今早”
(删掉)
“今天我有事,你们负责训。”
手机搁一边儿,重新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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