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黎有些惊奇,正要凑上去,腰忽而被一条毛绒绒的巨尾圈住,二人的位置骤然颠倒,她躺在贺曙的身下,看着他头顶的耳,身下柔软如云层。
“满意了吗?”
贺曙瞪着星黎,面色通红一片,像是生气,又像是羞愤。
星黎抬起手,眨了眨眼睛,她的嘴和眼睛都弯了起来,“我不动了,别生气。”
“你……”
贺曙有些气结。
星黎看着他涨红的脸,笑眯眯的,她说不动就完全不动,不管是刚刚捏着的耳朵,还是心心念念的兽耳和尾巴,她都没有伸手再去碰。
她看着贺曙头顶的那双耳朵轻轻动了动,也感受到身下的尾巴如云般舒展流动,甚至尾端还有意无意地拂过她的脸颊,可她就是无动于衷。
贺曙咬着牙,他看着星黎,明明人就在怀里、明明近在咫尺,但是他还是感觉就像是离得很远一样。
充血的耳朵还残余着热意,那热意形成若隐若现的痒,他渴望她的触碰,但是她真就变得说到做到了起来。
不对,不是说到做到,她是存心戏耍。
“你以为……”
他咬牙,想要说些什么,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。
“试试嘛。”
星黎笑意依旧,话语中带着些势在必得的挑衅。
“你……”
贺曙深溪一口气,他将人抱紧,又将头埋在怀里,无论他怎样地蹭着,但是面对她存心的一动不动时,他心中的那股异样始终不得舒展,就像是抱着一个假人、一具傀儡,没有半点回应。
到最终,贺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,他凑在星黎的耳边,像是咬牙又像是无奈,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星黎抬手,捏了捏他的耳朵,熟悉而又渴求的触感传来,贺曙不由得出一声喟叹,那尾巴也愈明显的去蹭星黎的脸。
“是我想问你啊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星黎停了手,目光中含着几分认真。
贺曙停下了动作,看着星黎,他拍了拍星黎的脸,“都受制于人,你都不能做什么,只敢藏着星赐。
我又能做什么?你这样子笃定,是觉得我豁出命也会为你驱使?星黎,你是不是太自视甚高了?”
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,嘴角也慢慢下垂,星黎很清楚贺曙的敏感,也知道下一句话该怎么说会让他激动,该怎么说能将他安抚。
但是她也同样清楚贺曙的精力,按理来说,吵了一次是吵不了第二次的——他故意的,故意起争执,故意避开她的问题,哪怕是再被逼得疯一次。
宁愿这样都不说,到底是真的认命,还是不能说。
星黎在敷衍走了贺曙之后依旧在想这个问题。
如果是不能说,那又是为什么呢?难道是星淮做了什么。
说起来,星淮也是奇怪,他不是不清楚她和贺曙的关系,无论如何都不该让贺曙来看着她,可是他还依旧这么做了?是笃定箍魂印能够控制贺曙?
不应该,如果她是星淮,在现在这样的情况,是一定不会让星淮来对她看管的。
一定会让一个能够压制住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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