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黎见此,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宁彧。
他似乎有些迫切地想要让人分出他和宁哲的不同。
宁彧话说到这个地步,星黎也没有拒绝,她轻轻地将手搭在宁彧的脸上。
宁彧垂头,丝垂落,任由星黎抚摸。
从他的视角,他可以看清自己的衣袂与星黎衫裙相交的情景。
黑黄交织,这回沐浴在光下的,不再是那么银白。
轻柔的触感从他的额间拂过,微微的痒意令他呼吸微促。
她的手缓慢而又细致地往下,她也下意识的仰头,无声地“看”
着他,像是在细腻地注视他,那双无神地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脸。
她的手渐渐往下,落到了他的唇瓣。
她一如抚摸旁的地方一样,细细地、反复地碾磨。
有些苍然的唇瓣因为她的缘故变得红了起来,像是一朵她亲手揉碎的花。
宁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目光染上几分水色,他可以清晰地听清自己的呼吸声,他下意识的用双手撑住桌案,高大的身影将她半拢。
越界了……
她身份不明,心怀不轨,或许还有可能谎话连篇。
最重要的是,她是阿哲喜欢的人。
不应该这样的……
宁彧想。
过了许久,她才停下了动作。
宁彧望向她,保持着原有的动作,艰难维持的温润浅淡的微笑中带着几分令人难以察觉的期待。
“是有些不一样,你们的……嘴不一样。”
星黎开口,她下意识的伸手,却顿在半空,最终掐了个净尘诀,“阿哲的下唇更薄,而家主你的下唇,则要更饱满一些。”
宁彧看着那只白皙的手缓缓手回,最终掩藏在白色的衣摆之下,最终自己缓缓的抬起手,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碾磨着自己的下唇。
或许是因为星黎方才的抚摸,又或许是因为逐渐入夏的天气,他纯良的脸庞上沾染了绯色,一路满眼到耳尖。
他呼吸愈急促,甚至有些紊乱,那唇在他自己的碾磨下,愈糜艳饱满,像是一颗诱人采撷的樱桃,色气无比。
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,星黎却先行开口缓解尴尬,“其实未必需要这样细致,我听旁人说,家主与阿哲一人喜黑,一人喜白,光凭衣着就能分辨家主与阿哲了不是吗?”
宁彧的动作一顿,他原本躁动的心仿佛在这一刻被一盆冷水浇筑,脸色的绯色也一点一点褪去。
手慢慢垂了下了,掩藏在漆黑的广袖下,最终慢慢攥紧。
他的呼吸微滞,“是么?”
这是最直观的分辨,但是宁彧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分辨方式。
“对,只是这个方式,并不大好。
若是家主与阿哲换上一样的衣裳,都抿着嘴不说话,就又认不出来了。
只不过家主和阿哲都不是这样爱捉弄人的人。”
星黎玩笑,将这具傀儡放到傀儡架上,又施加了一层隔膜,将傀儡暂时封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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