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随州跟这个弟弟向来没话聊,微微低头看他。
两人差了好几岁,弟弟跟尹约差不多年纪,虽说已经进机关工作,乍看之下还是青涩稚嫩得很。
他想拒绝,对方却已经准备好了网球拍,递过来一个给他:“来吧,别说你老了打不动。”
激将法对纪随州没用,不过他想给这小子上堂课。
两人换了衣服进了室内网球场,一进去纪随州他弟就在那里吹嘘:“爸知道我爱打球,特意叫人弄的,还不错吧,跟专业的没分别。”
这种争宠的话纪随州从小到大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,当下也不多话,拿着球拍,四十分钟里连下两局,把弟弟打得落花流水,趴那儿都起不来。
纪小弟十分无奈,看看人高马大的哥哥,觉得十年的年龄差根本就是个笑话。
打完球纪随州回房洗澡,刚洗完就听到隔壁屋有动静。
他的房间一直就在父亲的房间隔壁,这么多年他不在家里住,屋子也没换过。
里面的东西没人敢动,阿姨每天都来清扫,和他离开家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他拉开门走出去,就见父亲的两个秘书正扶着他进房。
其中一个见了纪随州赶紧解释:“书记喝多了点。”
纪随州点点头,从他手里接过父亲,亲自扶他上床。
纪父还有点意识,挥着手让不相干的人出去,只留儿子一个。
纪小弟也想上来凑热闹,被他爸嫌弃地赶了出去。
他出去后十分不平,冲自己母亲发脾气:“眼里只有他那个大儿子。”
纪夫人就劝他:“他难得回家一趟,肯定有话说。
让他们说去吧,说多了肯定惹你爸不高兴,咱们没必要掺和。”
“再不高兴爸也当他是个宝。
一个做生意的有什么了不起,除了钱还有什么。”
纪夫人不说话,暗骂儿子是个傻子。
纪随州有什么,他除了钱还是纪正锋的大儿子,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事实啊。
纪随州留在房里陪父亲,给他换了睡衣,又倒了杯水喂他喝。
纪父心情不错,迷迷糊糊感慨了句:“你小的时候就是这么乖。”
那时候他官还没做那么大,但家里也是佣人成群。
儿子却十分懂事,每次他喝完酒回家就会给他泡茶醒酒,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。
那时候儿子就是他的骄傲。
没想到长大后却不听话,先是跑去做生意,后来又为了妹妹的事情跟他闹别扭,一气之下索性从家里搬出去。
从那个时候起,这个儿子就跟个断线的风筝似的,再也抓不回来了。
每当想起这个事儿,在官场呼风唤雨的纪正锋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哪怕小儿子再孝顺再体贴,大儿子跟他不和这个事儿,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。
纪随州看父亲这样,有点难过也有点别扭。
他替他掖了掖被子:“早点睡。”
说完就要起,可纪父不让他走:“你先别走,坐下跟我说会儿话。”
“你喝多了,有话明天再说。”
“明天你早走了,我找得到你嘛。”
“以后有事打我电话,别让人去找裴南。”
要找也亲自找,派个秘书什么的,真是不尊重别人。
纪随州特讨厌他们官场上那一套,动不动就不拿别人当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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