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想了想,又怕许长安见不到人心里不安,最终还是默许了。
有柳绵在旁,许长安甚至连楚玉个衣角都没摸着,更别说在床头坐坐了。
他只来得及问过楚玉病情,仔细嘱咐其他仆从好生照顾着,就让柳绵催着离开。
按理说,堂下坐着的许长安不可能听见楚玉几不可闻的胡言乱语。
奈何他自幼耳力过人,不仅在起身前听见了,还听明白是句掺杂哭音的道歉。
“迟公子对不起,是我害死了你。”
许长安半字不漏地将这句呓语重复一遍。
柳绵闻言,当场色变。
而许长安心平气和的下句问话还在后头:“娘,迟砚是不是因为我而死了?”
“瞒不住了。”
回视着许长安平静无波的眼神,柳绵默不作声地想。
她心知以小儿子的聪慧,一旦猜出苗头很快就能推测来龙去脉,所以也没有再硬瞒。
如实相告完前文后续,柳绵带许长安去了祠堂,给新添的牌位上了炷香。
许长安看着牌位上的字迹,恍然间想起当日初见,迟砚还是个驾着牛车千里迢迢去簌都泡温泉的青年。
故人音容仍在眼前,世上却无处可寻身影。
“云深,”
良久,许长安主动打破沉寂,他望着檐下连成线的雨滴,平铺直叙地轻声道:“这是迟砚祈来的雨。”
薛云深对这句言简意赅的讲述再明白不过,他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,像是蕴含歉意的惋惜,又像是唇亡齿寒的悲痛。
此后彩云间,便再无雪莲了。
两人谁都没再说话,寂静的卧房内,只听见雨滴敲打屋檐的噼啪声。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无言对坐到室内全黑了,许长安才摸索着去点灯。
氤氲的水气仿佛从皇城外的曲江池里蔓延进来,一路湿了灯芯。
许长安站在侍女壁灯前,连擦了几次火石,都没能点燃壁灯。
“我来吧。”
薛云深不知何时走到了许长安背后。
许长安往旁边让开小步,薛云深从他手里取过火石,颇有技巧地摩擦两下,整间屋子便亮堂起来。
火光颤颤抖动着,温暖烛光映照两人脸上,俊雅眉目俱添几分人间烟火气息。
许长安心里沉甸甸压着雪莲灭族原因,斜扫过眉骨的长眉不自觉皱着。
“在想什么?”
薛云深问,他指腹贴上许长安眉头,缓缓推开皱成团的乌黑眉毛。
“我在想,”
许长安抬起眼皮,望向薛云深,“雪莲久居雪山,是不是近亲通婚了?”
植物同科授粉,可以培育出新品种,或孕育出更纯粹的后代。
但是植物人既然同人有了牵连,再近亲通婚,后果就不堪设想了。
许长安伸手拨弄了下火光,“也许这正是越来越多的雪莲失去生育能力的原因。
不然除了这个,我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原因,能导致人数过千的雪莲仅仅延续不到两百年就灭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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