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心脏钝钝的痛。
像谁拿着捕蝇草的利齿割着他的根茎一样痛。
薛云深委屈地瘪了瘪嘴,再次翻了个身。
他感到掌心还没好全的伤口很有些痒痒的,于是一面撕手心的结痂,一面继续难过。
难受着难受着,他忽然腾地坐了起来。
“长安不愿意生没关系,我愿意啊!
这样我们依然还是可以有很多孩子!”
薛云深猛地伸手拍了一下脑门,为自己聪颖折服的同时,龇牙咧嘴地嘿嘿笑了起来。
这个突然想到的折中之法让他再也无法睡着,当下就爬了起来,趁着夜色摸到了许长安的房外。
故而,当次日许长安拉开房门,就在门口发现了缩成一团的薛云深。
“殿下,殿下?”
许长安不轻不重地推了几下薛云深。
迷迷瞪瞪睡了会儿的薛云深,被许长安一推,当即清醒过来。
他反身把腰一扭,出手如迅电般扣住了许长安的手腕,郑重其事地问:“长安,你是不是不愿意生孩子?”
许长安刚准备说这不是废话么,他话都到嘴边了,结果瞧见薛云深难得一见的认真神色,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觉得话有些说不出口了。
许长安的沉默落在薛云深眼里,便是明晃晃的承认了。
薛云深神情有一瞬间的受伤,不过很快,他又重新振作起来。
“没事的,你不愿意没关系,我、我、我……”
薛云深磕磕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,他耳朵迅速烧了起来,燎成了一片难为情的火原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许长安拢了下眉头。
薛云深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,他喉咙艰难地滑动了两下,仿佛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将耗尽他此生所有勇气似的。
深吸了口气,薛云深动了动嘴唇,而后竭力大声又清晰地道:“我生就好了!”
猝不及防的许长安当场愣住了。
仰着头的薛云深,由于一夜未睡的缘故,平日里打理得光滑柔亮的长发,已经毛躁躁地竖了起来。
细长精致的眼睛下,浓墨重彩地布有两抹浓重的青黑,甚至于刺绣精巧的长袍,都皱成了一团隔夜的咸菜干。
按理,他明明该是个萎靡不堪的模样,却一副喜不自胜的精神奕奕。
堂堂一国王爷,竟然喜不自胜地说他生孩子就好了。
笑话,他以为孩子是那么那么好生的?
足足一个成人巴掌大小的种子,要从那个地方生出来,如同要把整个人劈成两半,一分为二。
他明知这些,怎能还是这样无关轻重的样子?
他难道不怕疼,不怕大周朝的子民嘲笑,不怕别人说他丢了天潢贵胄的脸,不怕连累了大周朝的颜面么?
他怎么可以这样。
这样语气轻快,仿佛说的根本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许长安想着,不由慢慢笑了起来,嘴角似弯未弯的弧度,像尽无声的嘲讽。
薛云深回望着他,好似根本看不懂他笑容般,依旧是脸色绯红,情难自持的样子。
他眼神如此真挚炽烈,好像纯色的琉璃,没有丝毫杂质,干净而纯粹。
良久,许长安开了口,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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