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不犹豫的一把上去紧紧抱住了言玉的腿,咬牙切齿道:“我这条命是欠她的,除非我死,你别想带她走!”
言玉:“我并不介意你死。”
崔季明忽地开口:“俱泰,放手。
像个什么样子。
咱都狼狈到这样了,别把最后一点尊严也失了。
大和尚还跟我们随行,他的安危我还要托付给你。”
俱泰让她口中尊严两个字,说的眼眶一热。
崔季明:“放手!”
俱泰后退半步,昂起头,崔季明偏头看他,轻声道:“别担心。”
言玉不再理他,抱着崔季明上马。
陆双从城墙上下来,就要去看崔季明,言玉调转了马头,带着一群衣诀飘飘的汉人,就往楼兰城外而去。
陆双提着竹杖,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。
一行马跑过楼兰城外连绵的帐篷,顺着月光策马往外奔去,崔季明肚子疼的直哼哼,言玉如夜间安慰做了噩梦的她般拍了拍她后背,看着下巴上止了血便收回帕子,抹过她汗津津的额头,温言几句。
马队行了很远很远。
崔季明却听着远处仿佛有脚步声,转头吃力的往后看去。
一个不远的身影拼了命般在沙地上奔跑,靠两只脚追逐着一队马。
“停……停!”
崔季明一把拽住了言玉的披风。
言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还是停下马来:“以后有话说话,别拽我衣裳了。”
月光下,他永远规整的前襟被崔季明拽的锁骨都要露出来了,言玉轻轻拍了拍她手背:“我等了他,你松手吧。”
那个身影终于跑近,崔季明垂眼道:“陆双,你回去啊。”
陆双仿佛是拼着一股劲儿跑了这么远,此刻追上,两腿都快废了,撑不住身子半跪在马边喘的不成样子,抬头对崔季明吼道:“你知不知道他可能会带你去哪里!
?”
言玉身后的汉人也在马上拔出了横刀,青袖垂下挡住他们握刀的手。
这片无人的沙丘上静得离奇,所有人都被月光镀上一层毛毛的微光,崔季明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突然松开来,眼里几不可见的水光盛了半弯月亮,对他扯了个苦笑:“回去吧,这是我的事儿。”
陆双心里一颤。
崔季明其实并不知道言玉的真实身份,只猜测照顾她多年的内侍叛逃去了突厥,也大概知道,就是曾经给她做饭吹笛的人,用尽本事做了个要令贺拔庆元翻不得身的局。
可她面上却好像还尽是不甘心、不相信。
少年人意气风发的时候,总不肯承认自己看人不准。
面上不信,可她自己推论出来的事实已经逼着她骨子里信了。
她连小心翼翼避开的样子都不愿意表现出来,只敢在心里千万遍的问,人却恨不得今日见不到他,逃回长安去。
然后让西出阳关的故人不再是故人。
陆双勉强能品出她的三分苦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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