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有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!”
“挟持天子,这个罪过怎么洗也洗不白。
说实在的,我不太明白,张小敬为何要选这么一条吃力不讨好的路,对他来说,这根本就是死路一条嘛。”
“你……”
檀棋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,她知道元载说的是实情,正因为如此,才格外恼怒。
檀棋手里一用力,要把锐物扎进去。
元载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,脚一崴,摔倒在地上:“等等,别动手,听我说完。
你救不了他,可是我能。”
“你不是说,他是死路一条吗?”
“如果你杀了我,才真是死路一条。”
元载躺在地上,高喊道,“现在唯一能挽回他罪名的,只有我。
我是大理寺评事,又在靖安司任职,我的话他们会信的。”
檀棋冷笑道: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?你之前明明把他害得不轻。
现在放了你,谁能保证你转头不出卖我?”
“你不必信我是否有诚意,只要相信这事对我有好处就成。”
元载虽然狼狈地躺在泥土里,可却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。
“什么?”
檀棋完全没听懂。
“此前诬陷张小敬,我也是受人之托,被许以重利。
不过我刚才仔细盘算了一下,以如今之局势,若能帮他洗清嫌疑,于我有更大的好处——你要知道,人性从来都是趋利避害,可以背叛忠义仁德,但绝不会背叛利益。
所以只要这事于我有利,姑娘你就不必担心我会背叛。”
元载越说越流畅,俨然又回到了他熟悉的节奏。
这一番人性剖析,檀棋先前也听公子说过,朝堂之上,皆是利益之争。
可元载竟这么赤裸裸地说出,让她真有点不适应,她不由得啐了一口:“无耻!”
元载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看到檀棋除了斥骂并没有进一步动作,知道这姑娘已经动摇了。
他拍拍衣衫上的泥土,满脸笑意。
“你能有什么好处?我想不出来。”
檀棋依旧板着脸。
“万一张小敬真把圣人救出来,他就是大英雄。
届时天子一查,呦,有个忠直官员先知先觉,在所有人都以为张小敬是叛贼时,他却努力在为英雄洗刷冤屈,这其中好处,可是车载斗量。”
“你这是在赌,万一他救不出来呢?”
“那长安和整个朝廷将会大乱,谁还顾得上管他啊?”
元载抬起右手,手指来回拨动,好似手里拿着一枚骰子,“所以无论圣人安与危,帮张小敬洗白,对我都是最合算的。”
看着这家伙轻描淡写地说着大不敬之事,好似一个谈生意的买卖人,檀棋觉得一股凉气直冒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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