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,修炼,铁皮,很硬,人类刀,伤不了。”
白虎不自觉有些得意,甩了甩尾巴。
它的右眼被南枝炸的稀碎,眼球外翻,黄黄白白的不明液体,混杂着鲜血糊在脸上,愈发狰狞。
白虎昂起脑袋,长长吐出一口白雾,用满是不屑的口吻道:
“人,弱,伤不到,虎。”
“虎,厉害,只怕,猎人,箭。”
它似乎爱极了南枝这样四肢残破的模样,兴奋地舔了舔她脸上的血,带着倒钩的舌头刮下一层皮:
“猎人,死,猎人的孩子,伥鬼,伥鬼。”
白虎看向春生,仿佛在同南枝炫耀:
“报仇!
报仇!
虎,厉害!
比人厉害!
虎,不怕!”
春生垂着脑袋站在一旁,神情复杂。
他看白虎的眼神里,掺杂了太多东西。
愤恨、憎恶、惧怕、或许还有几分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依赖和崇拜。
南枝一下明白过来。
她看向站在一旁的春生。
原来春生早在替张班头他们带路之前,就已经是伥鬼了。
他的父亲,就是当年猎杀母虎的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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