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食时,钱凡凡闻着肉香味儿就溜过来了。
“哎呀,今日是煎炒兔肉?”
“钱师姐,快来坐。”
白溪热情的请她入座,又给两位师姐和自己斟酒。
麻辣煎炒兔肉本就是白溪的绝活,再配上他特意订制的烈酒,三人吃的甚是心满意足。
酒足饭饱后,钱凡凡扔下今日炼制的下品养元丹,扶着肚子晕乎乎的离开了。
齐月也多喝了些,但她一边饮酒,一边悄悄以灵力驱散体内的酒力,所以只是微醺的状态。
小白溪却醉的不轻,俯趴在石桌上难受得直哼哼。
“小家伙,知道贪杯的下场了吧。”
齐月有些哭笑不得,搀住他的胳膊,将他往厢房里送。
白溪耷拉着脑袋,瘦削的身体软如垂柳,两三步后,齐月改搀为抱,捞着他的腰,几乎如挎篮子般将他放上了床榻,又替他盖了薄被。
“头疼,好难受”
白溪面颊如同晕染上两片赤霞,一直蔓延至耳间与脖颈,却不肯老老实实躺着歇息。
他深皱起眉头,眼睫扑闪,挥着胳膊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哼唧。
齐月点燃桌上的烛火,伸掌探了下小师弟炙烫的额头,无奈道:
“就这小酒量,你还敢使劲儿往肚子里灌烈酒?躺着吧,我去熬些醒酒汤来。”
“大师姐。”
白溪似王八挥舞的手掌抓住齐月的一片衣角,迷迷糊糊的道:“别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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