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时在场,我可以作证。”
赵琳站出来,添油加醋道:“这家伙还亲口承认,他已经和何汐同居了,今天就是帮何汐收拾东西一起去他家的。”
顾天越板着脸,一指何汐: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,以前算我瞎了眼。
现在当着大家的面,我把话说清楚,以后你堕落也好、水性扬花也好,和我再也没有半点关系,你也休想再打着我的名义捞取任何好处。”
这话一说,硬是把他和何汐之间的关系给颠倒了过来。
明明是他一直纠缠何汐,却说得好像是何汐一直别有用心蛊惑他似的。
更恶毒的是,他看似公平公正对高明说的话进行求证,却在赵琳单方面泼完污水后,便马上把赵琳的信口雌黄当成事实,在何汐离开散打队前,把何汐的名声彻底搞臭。
何汐没想到,顾天越不但没有帮她和屈仲北解围,反倒落井下石玩了这么一手,俏脸气得发白。
“呵呵,原来不肯顺从你顾大队长,就是堕落、水性扬花。”
何汐气极反笑:“那我就堕落给你们看看又如何。”
说着她突然一转身,勾住屈仲北的脖子,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了上去。
当何汐伸手勾屈仲北的脖子时,屈仲北有十三种身法可以进行回避;当何汐将脸凑近时,屈仲北有二十一种手法可以制止;当何汐微凉柔软的红唇贴上来时,屈仲北有八种方式可以拒绝。
但是,当何汐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孔,男人的本能压倒了高手的反应。
当何汐的香吻贴上他的嘴唇,他虽然不想承认,但还是觉得……唔,好舒服。
何汐吻完屈仲北后,大概也被自己这个大胆的行为吓到,红着脸站到一边,有些不好意思看他。
“你们,你们……”
顾天越气得脸都歪了。
毕竟当众羞辱何汐、强行给自己挽回一些颜面是一码事,看着何汐和别的男人热吻又是一码事。
高明比顾天越更气,像神经质一样叫道:“简直目中无人,像这样的奸夫淫妇该千刀万剐……”
其他散打队员反应没那么激烈,但也都一副鄙视的神情,仿佛屈仲北和何汐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。
顾天越挥手制止了高明的鬼叫,头一次将目光转到屈仲北身上:“这位先生,现在该解决你挑衅我们散打队的问题了,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。”
屈仲北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吻的香甜之中,漫不经心地耸耸肩:“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我没什么要说的。”
其实他已经看出来,现在这一幕,应该是顾天越听说他陪何汐来收拾东西后,躲在幕后指挥高明和赵琳搞出来的,所以他说什么都是徒劳。
而顾天越搞这么一出,无非是仗着散打队人多,想要报头天晚上败在他手里的仇。
何汐一听顾不上害羞,急忙道:“这样怎么行,明明是他们冤枉你的。”
屈仲北笑了笑:“冤枉就冤枉吧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何汐跺跺脚,低声道:“他们这么多人,万一……”
屈仲北做了个“嘘”
的手势:“如果一只狗铁了心要咬你,最有效的办法不是躲开它,而是拔掉它的牙齿,帮它长点记性。”
说完,他又话里有话地对顾天越道:“顾队长,你牙齿补得不错,连色差都看不出来,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他并没有像何汐那样刻意压低声音,说出这番话后,在场的每个人都脸色一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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