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料,风标的头发也成了爆炸头,但他的双眸明亮,显然理智犹存。
见到子规关切自己,风标苦笑一声,道:“我也是强弩之末,这就撤开了。
这下落的黄色实际是沉金之物,但凡被击中,只怕不死也残。”
“火内生金,这真是不可思议,按理说火克金,绝不会有如此的情形产生。”
天子道,“我猜测是因为三长老和四长老的布局被破坏,逆反阵法的作用,使得两个布局相互连通了,所以这火之布局之内,才出现了四长老布局才有的金。”
“我撤了!”
风标喊了一声,手中的朱批符纸忽然崩碎,天地定位的结网消失,空中上百的黄色沉金落雨没了阻滞,再次落了下来。
正在丹歌子规等人手中发动了元阳真火,要和这些下落的沉金之物来一番较量的以后。
众人的眼界内忽然一黑,他们抬头一看,之间一个不小木制船只竟是从天而落,正正好好朝四人头上砸来。
众人还在惊奇:是谁这么缺德在众人危难之际竟然还来补刀,而且还是如此鲁莽地用船砸!
但众人却发觉那船上探出来了一个圆圆的脑袋,正是胖子祁骜的头。
丹歌一皱眉头,“怎么除了外患,还有了内忧?!”
祁骜却已是喊了起来,“快上船!
水来了!”
“水?”
丹歌一皱眉头,确实不假思索,向旁边的几人一看,齐齐点头。
四人轻身有术,一跃来在船上。
祁骜已经在船舱的入口处等了,“快,避往船舱!”
丹歌等人也不怠慢,立刻进入船舱之内,祁骜最后进来,然后死死地关闭了舱门。
“你再这火里画木船?而水又是从哪里……”
还不等丹歌把话问完,这船已是猛烈的颠簸起来,凭着众人的感知,这船还不止颠簸那么简单,且还在升高,似乎船下真有水来了!
“真有水?”
风标惊叹起来,扭头一瞧祁骜,“你画的水?”
他问着却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,“哎?!
我父亲呢?怎么不在船上?”
从这船舱的黑暗处,慢慢匍匐出砚龟胥师来,“祁骜画个船已是不易。
而这船外的水,你猜会是谁干的?”
“我父亲?”
风标眨巴眨巴眼睛,想了想,却又皱眉,“我风家按理没有这样厉害的取水法术啊!”
“是审判。”
砚龟道,“是审判的力量、惩戒的力量。
这是将罪行加之八卦的强大法术,除风家家主以外,是无人掌握的。”
“他是要一下子灭火。”
风标道,“布局为外人所用,可以审判。
但是,我们在火以外,还发觉了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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