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知道绘梨衣对蛇歧八家意味着什么吧?”
李龙渊忽然抬起头,对在小木车厢里状作发呆,其实盯着绘梨衣看的上衫越问。
“不稳定的皇血都是严加看管的存在。
他们被誉为尊贵的神明后裔,其实却是困住一生的枷锁。”
听到正事,上衫越的脊背微躬,目光炯炯,像是一头狮虎。
“说实话,你能如约将她带出来,就已经超出我的意料。”
“这没什么。
因为蛇歧八家一直对东京的掌控力很有自信,而且绘梨衣的皇血并不稳定。
如果长期没有回源氏重工接受看管治疗,很容易血统失控。
没人愿意面对一位皇血统失控的风险。”
李龙渊道。
“所以,你依旧只能和她有短暂相处的自由。
真是可惜,就算我同意她以后可以和你在一起。
你也没有这份资格。”
();() 上衫越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如画卷上的墨痕消散了,唯剩下居高临下的冷酷。
就像很多肥皂剧里,那些拿着钞票狠狠抽在一穷二白的年轻小伙脸上,让他认清现实,然后离开自己的女儿的总裁父亲。
“这是我来找你的原因。”
李龙渊闻言不仅没有动怒,反倒轻笑一声。
“在我看来,最好的计划不应该是繁琐绵密的,一环套着一环。
而应该出其不意,环节越少越不容易出错。
而起一矢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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