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炮中路,然后赶紧进中卒过河,准备车炮兵组杀,雷振东则是车塞象眼,马踩底象,也颇有斩获。
红方车马兵对黑方车炮卒,但红方是边兵,黑方是中卒,要是拼兵的度,红方不一定有黑方快。
风水轮流转,这回轮到雷振东兑子求简化了,他直接弃马换炮,最后形成了车兵双士对黑车卒单象的必胜残棋。
俗话说,缺士怕双车,没有双车,用大兵临时冒充一下也是可以的,所以车兵能杀车双象,却不能胜车双士,这就是兵种有利。
武幽兰一直顽抗到了最后,直到老将被将死才投子认负,签字的时候一笔一划都力透字背,完事儿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然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。
雷振东额头已经见汗了,这一回确实有些胜之不武,又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安全问题,向裁判提议道:“那把刀就先不要还给她了吧。”
玉无双一翻白眼,现在知道怕了,他这样干确实会引一些争议,但细究起来,又没有违反赛场纪律,只好提点一句:“还是要凭实力说话,赢要赢得光明磊落,输要输得心服口服,凭你的实力,好好下,以后大有前途。”
“谢谢裁判。”
雷振东朝她恭敬的鞠了一躬,然后转身离开了赛场,步伐异常的沉重,这场比赛虽然胜利了,但他心中殊无欢喜,总感觉是胜之不武,难以夸功。
雷振东回到长棚,迎接他的没有掌声,观众们的目光各异,有的不屑,当然也有的赞赏有加,认为就该这样,在追求胜利的道路上就是要不择手段。
河洛群钗则是全部怒目而视,恨不得立刻割棚断交,好在雷振东的脸皮够厚,一时并没有什么异常,他环视一圈,问道:“武队长呢?”
岳山道:“出去散心去了,沈姑姑陪着她呢。”
雷振东点点头,先叮嘱了叶知秋一番,然后才追了出去,一直到河边,才现两人的踪迹。
只听武幽兰怒气未消,恨恨的说道:“这件事没完,我要向裁判申诉!”
沈斓曦的声音就平静许多:“你当然可以申诉,但你心里也明白,这些都是无用功,不过借机泄一下心中的怨气罢了。
照理说,我应该支持你,但我还是想趁着新鲜,在你的伤口上撒一把盐,以便让你痛得更刻骨铭心一些。
你有没有反思过自己,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?”
武幽兰没有说话。
“因为胜利近在眼前,就丧失警惕,疏忽大意,马马虎虎,把赢到手的棋都放掉,一点老本也就付之汪洋。
这不是棋艺水平的问题,而是性格上的毛病。
棋艺可以通过训练提高,但这个毛病不能够改掉,你以后要吃更大的亏,到时候一生后悔都来不及。
所以你应该感谢他,我也要感谢他,他让我们现了,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缺陷。
现在还不完,还有时间改正。
我知道,你会永远记得这场失败,但我更希望你能够以此自醒,以后时时刻刻提醒自己,行百里者半九十,为山九仞,功亏一篑,不到最后尘埃落定,绝不能放松警惕。
好了,我的话就说到这里,姓雷的小子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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