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偏偏,就是从大门进去的。”
丹歌子规嘴角都是一阵抽搐,果真是这样。
他们回首,望着尚在天空飘荡的俞夫人,那个女人可不是眼前所见的这般弱不禁风,他们之前经历的那些深宅大院的幻境,应该都是她布下的。
她明明很强大。
丹歌子规扭回了头来,他们对那女人满是疑惑,而他们唯一能找寻答案的地方,就是眼前这一座祠堂了。
回神细看,祠堂里散落着被一分为二的诸多牌位和被掀翻的各式瓜果,还有一地的香灰,而有趣的是,摆放牌位的地方,铺着白布,而在摆放瓜果和香烛的地方,却铺着红布。
子规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这个地方有太多的矛盾了。
明明锃明瓦亮的琉璃瓦片,却盖在年久失修的顶上,明明光亮如新的锁,却锁着两扇腐朽到一触即碎的门,明明神通广大的女主人,却显得柔弱无助。
而眼前这白红的差异,更看不出摆设香堂的人是悲是喜。”
“明明他爱着我,却杀死了我;明明我爱着他,却审判了他。”
紧接着丹歌的话,有女人的声音响起,来自于四面八方,是俞夫人,“明明永世在地狱罹苦,偏偏人间走一遭。
地狱是魂灵罪所,人间却是心灵炼狱。”
这声音顿了顿,也就在此时忽然天上的乌云撤开,月光透过那房顶的破洞照进了祠堂里,祠堂内为之一亮,在祠堂的角落里,缓缓走出了那俞夫人,她不知何时,已经来到了祠堂里面。
她来到门前稍稍躬身,“我想通了,人间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了。
我将带着我的地狱重归地府六殿。
请进来吧,欢迎来到,六殿第七小地狱:碓捣肉浆。”
门前几人听言不仅没有迈步进入,反而颇为避讳地后退几步,戒备着眼前的俞夫人。
地狱,他们没有见识过,但仅仅是名字,就由不得他们不怕,那是死人才去受难的地方。
“果然,地狱和人间,本就是相对的。
就如同我相对着你们,也如同我相对着我的丈夫、孩子。”
她说完仰头看着天,陷入沉思,显然她准备要讲一讲她的故事了。
“我本是地府六殿卞城王下辖第七小地狱碓捣肉浆地狱所生灵智,爱上一道来我地狱受难的男子魂灵,他受难离去,进入轮回,我就私自裹挟地狱全身,也遁入轮回,去寻他。
历三世,终于与他相遇,我们相爱结婚生子,天伦乐事,全部享尽。”
她灰白的面庞隐隐有血色,似是回味起了当时的亲昵,但那血色一闪而逝,随即更暗了下来。
“但他终究变心,爱上一位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。
我为唤回他的真心,解封了他前世记忆,告诉他他曾经罹苦的地狱,就是我。
他竟然以为我前来索命,把我溺死在堂前的流水之中。”
她脸上挂起了一个轻蔑的笑,是在嘲笑自己,那么天真。
“但好巧不巧的,我隶属卞城王,卞城王司掌大海之底,小小流水不能奈何我,但却让我脱去凡身,重归地狱。
“我就以这祠堂为底,修建地狱,把他拘来,行使罪罚,碓捣肉浆地狱,正如其名。
脂作纸,血为墨,发作毫,骨作杆,脊作架,皮装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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