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没有吧?”
“杜老师你是不撒癔症呢?”
“啊?”
子规挠了挠头,“王老师,金笑啊!
就那个您最不待见的学生。”
“你别污蔑啊!
为人师表的,我对学生都一视同仁的,哪……哪里不待见学生了。
您和我教的同样的班级,我可从没听过什么金笑银笑的。”
“……”
子规听到这里也就明白了,悄声对着丹歌道:“有关金笑的东西,全部消失了?”
丹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在云龙山上时那张力士让我们记下阴龙他们的名姓,恐怕早已经料定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嗯。”
子规表示认同,他心下盘算如果没有金笑这档子事,这两天就相当于什么都没干,这要是和校长解释起来,猴年马月也说不清楚。
于是他扭头对校长道:“校长这几天我确实有事,忘了请假,我愿意受罚。
明天,明天我一定就正常上班了。
那我们先走了!”
子规说着拽起丹歌就跑,两人只听身后传来,校长“哎哎哎!”
的呼喊,想叫住两人再训斥两句,但丹歌子规已经跑出老远了。
两人出了校门沿着大路往前走,路两侧屋舍俨然,路边有一个个小贩摆摊,却不叫卖,坐在一旁和边上的人唠着家常。
便是有人买东西,也不吱声,端坐着看,买的人问一言,尚言简意赅答一语。
“铃铃”
,几声铃响,悠悠飘过一辆自行车去,这铃声报着夜幕,扯动了夜的微凉。
两人沿路走过了清雅,踏入了繁华。
“就在那里吧!”
丹歌指了一处烧烤的摊子,子规点头同意。
两人相对而坐。
点了凉菜斟上了酒,子规把桌子上酒满的杯子往前一推,离自己稍远一些,问向丹歌:“说吧,你来这徐州做什么。”
丹歌沉吟了一会儿,手指沾了酒,在桌上花了个什么,滕然一擦,燃起火来,是跃然于桌上的一条火龙。
“龙?”
子规问道。
丹歌将酒杯往那龙身下一摆,缓缓说起了故事,“我的家中,奉养着一团紫气,得之已有十数年,一团紫气,毫无异变。
“大前天的清晨,日光初升,紫气东来,我家中那一团紫气忽然异变,变作一口鼎,三足之鼎,上面似乎描龙画凤,但看不真切。
鼎上有紫气喷薄,形成云雾,云雾之内,就有一龙,龙通身为紫,十分凝实,在云雾之内穿梭游动,吞云吐雾。
“我发觉这变化,想通报家中管事,却恰好家中无人,我于是卜卦,算定的方位是弱水之畔。
于是我反解此卦,解为彭城之中,我就独自赶来了。”
“你从那异变领会了什么?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?”
子规问道。
“撇去老天强加的所谓三界大劫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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