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说第二遍,你二人听着。”
李嬅不再看墙上的画,她疲倦的眼皮闭了下去。
她一字一句道:“日后,莫让我听到秦子城这个名字。
他若死了,他秦家的仇,我来报。
他若还活着,就在我不知晓的地方好好活着,不可再与我有任何干系,靠近我,只会令他再度涉险。”
浅黛并非愚笨之人,听到此,她焉能不明白公主是打定了主意。
她拉着甘棠起身,甘棠为她扶着凳子,二人协作下,舒展的画变为卷轴,沉入箱底。
取下画时,浅黛也想通了,那画不挂就不挂。
且不说公主与秦二公子是否还有缘分,江振日后定然还会出现在芳芷阁,要是有一日他注意到墙上的画,也实在是晦气。
青梅竹马的美好记忆,又怎能容江振那样的人玷污。
两个宫女收画时,李嬅便自己慢慢起身坐回圆桌旁的圆凳上。
她自己坐了一会儿,收完画的浅黛来给她倒茶,“那石头,莫非真是殿下所为?”
“你以为呢?”
李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又将茶杯慢慢放下去,语气淡淡。
“可殿下是何时做的这些事,为何连我与甘棠也不知?”
浅黛好奇地问道。
李嬅娥眉微蹙,“本公主可并未承认自己做过什么,你就问出这样的话?”
浅黛将干净手帕打湿,一面为公主轻轻擦脸,一面含笑道:“婢子以为,能想出这样的招数,必定是如殿下这般聪慧且有魄力之人。”
“是么?”
李嬅看向美人榻旁空无一物的花几,目露哀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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