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暗自腹诽，顾清阙忽然抬眼看他：“西啊！”
“……啊？”
顾西眼神儿发虚，头皮发麻。
每次他们家少爷这样叫他，肯定没好事！
顾清阙笑眯眯看他：“你看，你叫顾西，江溪溪叫江雾溪，你们两个都叫‘西’，这样不好，你改个名呗？”
顾西：“……”
他招谁惹谁了？
不过他招谁惹谁也不敢招他们家少爷惹他们家少爷！
他们家少爷让他怎样他就怎样，只要不用这种恐怖的眼神看他，怎么都好！
他点头好似鸡啄米：“好好好，改改改！”
“让我想想，”
顾清阙的指节敲打桌面：“东、西、南、北都是方向……这样好了，以后你就叫顾方！
让我说，咱们家老爷子给你们四个起的名字太随便，这幸好你们就哥儿四个，这要是哥儿六个，老五、老六是不是要叫红中和发财？”
顾北：“……”
少爷，人家麻将里面那是东风、西风、南风、北风和红中、发财好吧？
他们叫东、西、南、北关红中和发财什么事？
好吧。
他们家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！
顾西默默咽下一口血，继续点头好比鸡啄米：“是是是，少爷说的都是对的！”
“那行，就这么定了，”
顾清阙说：“下午放你半天假，你去把名字改了吧，顺便发个朋友圈公告一下，以后你就叫小方了。”
顾北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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